第99章(1 / 2)

苟合 钟时意钟时瑀 2019 字 27天前

在那一瞬间,钟时意哭出了声。身下的感觉无比怪异,明明再也射不出来任何东西的阴茎再一次地挺立起来,开始向外不间断地涌出稀薄的精液。

是完全控制不住的状态,同时丝丝缕缕的快感又顺着脊椎爬了上来。

明明是第一次被插入后面,钟时意却没有感觉到什么痛苦,就仿佛那个穴口就是为了享受快感而存在。

柔软平坦的小腹上很快汇集出一滩半透明的水洼,水洼还在不断扩大。

身体是舒服的,精神上却害怕到了极致,钟时意觉得自己坏掉了,他甚至迷迷糊糊地想自己会不会永远像现在这样流水,再也停不下来,直至成为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可怜病人。

但幸好他很快就什么都流不出来了。

最后一刻,他拼命地思考弟弟刚才究竟问了什么,而后忽然福至心灵,他很突兀地开口:“小瑀。”

动作停了,但他下面肿的厉害,所以仍然感觉有异物侵入,又凶又重 。

所以他继续说,求饶似的,语气很急:“我是爱你的,小瑀。”

还是很麻很痛。

“我爱你钟时瑀。”

“我爱你……”

然后他剧烈地颤抖起来,麻木和痛苦混合交织的高潮让他终于昏了过去,熬过了又一次诞生于快感中的酷刑。

第45章 | 45 囚禁脐橙被允许出门之后

回到囚禁钟时意的房间时,钟时瑀耳边还回荡着卫风说的那句话。

“老板,虽然我理解您的心情,但如果再不对他进行心理干预,恐怕要出大问题的。”说这话时,卫风很认真地看他,眼中不见往常的刚硬,反而一派柔和,像是劝慰不懂事的小辈。

彼时钟时瑀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面无表情地翻阅一份资料,浑身上下的状态都透着拒绝沟通。

“您见过我妻子临终前的样子,知道精神分裂的人是什么状态。”见钟时瑀没有表态,卫风又说,“难道您想让他也变成那样?”

钟时瑀神色微动,抬头看他。

钟时瑀和卫风结识,就是因为他的妻子。而自从女人去世后,卫风几乎从不提及她,这是横亘在他心头最深刻的疤。

但此刻,为了劝说钟时瑀,他坦然自若地解开疮疤:“如果早知道她病得那么严重,我不会出去闯荡。如今您还有机会挽回这一切,为什么偏要把事情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呢?”

卧室昏暗。

明明是白天,屋子里却仍拉着厚重的窗帘,只在床头开了盏小夜灯。

年少的哥哥光裸着躺在大床一侧,背对着门,无知无觉地睡着。

他变得很瘦,瘦到背后的脊椎每节都清晰可见,两扇漂亮的蝴蝶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一飞,一落,就像是被束缚而不得自由的美丽蝴蝶。

钟时瑀抬步绕到哥哥前面。看到他双手上束着软皮包裹的手铐,手铐的另一头连接到床的下缘,虽然已经尽量放长,但手腕上仍然有微红的印痕,是拼命挣扎过后的痕迹。

握住哥哥纤细的手腕,他注视那条狰狞的疤痕,三年前他的心脏曾为此停止过跳动,此刻他仍能感受到那种窒息。

他知道清醒的哥哥绝对不会对自己说爱,只有糊涂的,病态的哥哥才能语带迷恋地承认爱自己,只有痛苦的,无助的哥哥才能不甘不愿地说出爱自己。

可那不是真的。

他蓦然想到四个字:饮鸩止渴。

可如果没有解渴的毒药,或许他会更快地死去。

钟时瑀看了很久很久,终于起身。

隔着厚实的房门,他拿出手机,将一个电话号码移除黑名单,拨过去。

对方几乎马上接起:“你把人带到哪里去了?”

“让那个医生过来。”他语气生硬地回答,“他一个人。”

在与世隔绝的房间内第一次看到外人,钟时意吓得缩到了钟时瑀的身后。虽然天长日久地被折磨,他仍然不自觉地把弟弟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