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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111. 思来想去

“进去吧。”凌赫走出来朝着程沢说道，又在快步走开之前忍不住转身加了句，“加油。”

程沢闻言心里一颤，说不上来的暖呼呼的感觉，好像之前受的委屈和屈辱都不值一提了。

抬手敲了敲门，喊了声“主人”，在得到凌柒的允许之后，程沢才敢推开房门。

程沢努力伏低身子，可是饱胀的腹部哪里容得他这般举动，额头上密密麻麻的一连串汗水已经说明了一切。

最后在床边跪趴好的时候，程沢身子已经是明显可见的发抖了。

程沢的一举一动都被凌柒看在眼里，颤抖的身体，晶莹的汗珠，足见他憋得有多难受。可这种时候的程沢倒是异常能忍，或者说他已经不敢像平日里那样闹那样的肆无忌惮了。

他的潇洒，他的任性妄为，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凌柒对他的宠爱之上。没了凌柒的纵容，他又谈何资格。这是今日，凌柒教会他的第一个道理。

程沢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觉得茫然看不到前路，也无从探知凌柒此刻的内心想法。

对着这样的程沢，凌柒怎会不心疼，但是他却是在等，等程沢的服软，等程沢真正的“屈服”。

说到底，就是他凌柒不能忍受他的情人心里有比他更重要的存在。

说他霸道也好，说他上位者姿态也罢，可他凌柒就是这样的人，所以他也认了。

他的情人可以有自己喜欢的东西，但不能甚过他凌柒。他的情人可以有自己的事业，但是不能把他凌柒放在事业的后面。他的情人可以有自己的尊严，却不能在自己面前过于逞强。

这，就是他凌柒。

做他凌柒的情人，就应该明白这一点，在他们刚进凌家的时候，凌柒已经表达得一清二楚了。

程沢自然也是清楚的，可是他却不记得了，或者说他记得，却以为凌柒会选择无条件的退让和放纵。

往日种种，程沢却是在他和事业之间选择了后者，凌柒面子上过不去，心里更是不痛快极了。

凌柒自认可以宽容他的小毛病坏习惯，可以纵容他胡闹，可以忍耐他出任务时不顾生命，却不能接受他凌柒不是被放在第一位。

在凌柒开口让程沢自己选择的时候，就已经不像他凌柒的风格了，可是回应他的，却是程沢毫不犹豫去了飞鹰的结果。

凌柒自信的以为程沢会选择他，可是程沢却用事实把他的脸打得何其之响。

所以，凌柒是真的动了放弃程沢的念头或许程沢是真的喜欢军队甚于他，或许程沢离了自己，能活得更加精彩毫无顾忌。

程沢刚去飞鹰的时候，凌柒心里难以置信，带着不满，还有烦躁，总是控制不住的牵连到其他人。

凌柒总是在想，在想程沢当初的意气风发，在想程沢在自己身边时温暖又傻气的笑容，在想那个总是拿着硬绷绷的寸头来蹭他的傻子，想了很多很多，想到最后还是很想。

思来想去，凌柒也没有得到答案。

他知道，知道自己可以让程沢回来，可以教训他一顿这事就能翻篇，自己可以无条件的包容和容忍，因为，这人是程沢。

可是，凌柒却清楚自己不能这样做，这样做对其他人不公平，他总不能为了程沢一人，就伤害了其他的全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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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112. 什么都可以换

底下跪着的人不开口，凌柒也不着急，反正难受的不是他，索性淡定的靠在床上玩手机。

程沢是越憋越难受，身子也跟着哆嗦，却还是没有张得开嘴。

他是想开口的，可是他话到嘴边，几次了，却还是憋不出一个字来。

或许是因为对着凌柒说不出那些略带屈辱的话，或许是因为心里委屈别扭，或许是已经不敢再怀着奢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