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人……”

程沢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但还是输给了自己的生理需求。随着称呼出口的，还有顺着脸颊滑下的泪水。没有哽咽，没有抽泣，泪水却是哗啦落下，仿佛能听到那“嘀嗒”落地的声响。

程沢的声音不大，可是凌柒却听到了其中的脆弱，心里跟着刺痛，想要转身将人扶起。

可是在起身的前一秒，他犹豫了，脑海里浮现出好几张笑脸，使得凌柒止住了念头。

“主人，奴，奴求您……”程沢真的憋不住了，他怕会控制不住自己，然后动手拔下那根可怕的管子。

可是若真的这样做了，那么之前的努力，就会前功尽弃……　　“求我什么？”罢了，凌柒心里暗叹了一口气。

因为他们改变原则，或者稍稍往后退一步，也是因为他们是自己的情人啊，如同家人一般的爱人。

有些事情，哪有什么对错。

“奴，奴想去解手，求，求您……”这是程沢能说出口的，最羞耻的话了。

“连规矩都没学好吗？”凌柒故意为难。

“奴，奴知错了，请主人责罚……”程沢已经不敢奢望去厕所了，现在能不能忍受凌柒的责骂甚至挨打都是一个问题，他好像听到了自己内心里瞬间崩塌的声音，连说话的语气也是明显的颤抖。

凌赫在的时候凌柒不觉得，甚至还因为凌赫的故意“捣乱”而不满。可如今宅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凌柒才感慨，自己说句话，都成了“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