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昏君并未提防,立刻同意了,只是派了个太监做监军。”
裴今宴冷笑,“他给了你多少人?”
“三千。”
“才三千?”语调轻蔑。
裴今酌叹了口气,“大哥有所不知,这三千,是最后能调动的兵马了,北燕……快打空了。”
裴今宴找了张椅子随意坐下,双腿交叠,一边把玩着匕首,一边语气随意道,“其他战线,不是还有不少?”
“但这些军队都有任务,怕是无法调动。”
“能。”
“?”裴今酌惊愕地看向堂兄。
短短两年,堂兄好似变了个人。
从外表上,因为堂兄没日没夜的练武,如今力大如牛,肌肉贲张狰狞,已完全没有从前将门公子文武双全的斯文儒雅,却好似屠夫一般,满身血腥。
因为打得仗多,打起来不要命,所以身上伤痕累累,甚至脸上也满是伤疤。
原本为遮掩容貌,需戴面具,如今因为这伤疤与改变的气质,哪怕是不戴面具,也没人能将这粗鲁屠夫与从前名满京城的安国公联系起来。
还有身高……
原本堂兄比他高上一些,但不多,乍一看没太大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