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幸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香烟,他的手很白,像玉一般。
“嗯。”
贺峰小声答话。
他现在不敢不听话了,在这个男人身边跟了一年,他见识了何幸的狠辣无情。
“怎么发烧了?伤还没好?”何幸问的是前几天的事,他被几个人玩进了医院。
何幸的手放在了贺峰的头发上,贺峰一哆嗦,“不是,伤已经好了,我下午去旁边的公园逛了逛,可能着凉了。”
“这样啊。”何幸温和的点了点头。
正当贺峰松懈下来,以为何幸今天心情不错会放过他时,“啪”得一声,贺峰挨了一巴掌。
“呃!”
贺峰还没反应过来,“啪”的一声又落在了另一边脸上。
何幸依然是那副平静的样子,“我今天让你出去了么?”
“我……干、干爹……”
何幸又扇了贺峰一巴掌。
贺峰右脸肿了起来,眼泪含在了眼眶里打转,似乎只要一眨眼,水珠就会顺着眼旁落下。
但是贺峰仰了下头,眼泪没有落下。
“对不起干爹,我错了,下次去哪儿都会先给你说的。”
贺峰被扇了三个巴掌,也没生气,眼泪下去之后只是跪坐在何幸旁边靠着,顺从的让何幸摸着他。
何幸看到了他脚边的糖葫芦袋子,“你喜欢吃糖葫芦?”
贺峰不知道怎么突然扯到糖葫芦上面,只是掂量着答道,“还好。”
“还好是什么意思?那就是喜欢了。”何幸自顾自的说。
“去,把裤子脱了,撑着茶几让我看看。”
贺峰“嗯”了声,很快就把下面脱的一干二净,内裤袜子都没留。
他知道何幸要什么样的姿势,为了防止自己多吃苦头,贺峰撑着茶几塌下腰,高高翘起屁股来,熟练的摆出了男人们最喜欢的姿势。
何幸的眼神逐渐幽深。
眼前的人屁股很翘。
而且贺峰经常健身,体力也好。
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起来,何幸的手搭上贺峰的屁股。
同时,看到了贺峰左边臀部上的一块圆形烫伤。
那是之前接客,其中一个老头子拿烟烫的。
何幸在床上操贺峰的时候才发现,贺峰在他怀里哭哭啼啼的讲了那天晚上的事。
那六个男人,给他喝了卸力气的药,等药效起来就把他抱到了大圆桌上。
那大圆桌上另有干坤,一个嫖客按了暗钮,桌子上就跳出了几个机关,把他四肢、腰部、脖子困在了上面。
他们围着他,用不知道什么玩意儿撑开了后穴,然后把油哄哄的饭菜塞了进去,几个人就围着他下面吃。
他恶心得想吐,却被另一个人用阴茎塞了嘴。
那些人吃完了饭菜,就带了避孕套轮番强奸了他。
说到这时,贺峰有些难堪,好像又陷入了那场噩梦里。
但何幸当时卡住了贺峰的脸,不让他躲开,让他接着说。
……
“呜……其中有五个男人轮着来了几次后,有个……有个老头子。”
贺峰被何幸按在身下,屁股里含着何幸的东西。
“嗯,那个老头子是赵局。”
“他……他硬不起来。”
“他用东西塞我里面,然后用烟烫我……”
贺峰说着,眼泪又下来了。
“乖,别哭,干爹疼你。”何幸嘴里漫不经心的哄着,下身却是一顶,把怀里的小婊子顶的骚叫一声。
“他用烟烫你,干爹会帮你多要点补偿费的。”
何幸亲了亲贺峰的脸。
“都是塞了什么东西,小骚逼吃得下么?”
……
“宝贝儿,别乱动,爸爸玩玩你的小贱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