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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可是嫌王爷太聒噪,所以才将你赶出来的?
清清秀秀的字迹的确比从前好了百倍。
被拆穿的宴辞安眉梢一挑,心情依旧愉悦,反以为荣道:“是又如何?”
他才没有聒噪呢,不过是每日死皮赖脸地缠着宛容,在她耳边说了一筐又一筐的情话,起初宛容还红着脸娇怯怯的,后面就嫌他烦了,不让他再进屋。
唉,女人啊,有了孩儿忘了夫君。
阿泽没再理会自苦的宴辞安,认认真真试配药材,他不日便要启程去寻叶清眠,王爷交给他的药理,他需尽快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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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一日。
宴辞安将一应丹药和一封信交给阿泽,嘱咐道:“你的身子不能离开水边太久,务必要万分小心,这信件你记得交给玉沉渊,如有困难,随时传信回来。”
在阿泽四岁上,便一直是由宴辞安在抚养,彼时的宴辞安还未成家,阿泽于他而言,既是孩儿又是弟弟。
阿泽也同样敬重宴辞安,多年的养育之恩重如泰山,他跪在宴辞安脚下,重重磕了三个头。
宴辞安始终面色凝重,他犹豫良久,还是将阿泽拉到一旁:“我另有一事嘱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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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