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人禁锢着狠狠闯进去,肉棒用着刚刚的水液当润滑液,一点缓冲都没有。

径直撞进最里面。

时卿第一次知道,原来还有性爱比第一次破身还痛,说不清是因为身体还是心里,她泪落得很快。

她很痛。

“唔”她咬住下唇。

傅淮宴从未向她展露过的暴虐属性,在这一刻被激发出来。

“还敢再说一遍吗。”他把纱帘扯开,因为用力布料被扯坏落在地面上。

时卿身体被压在落地窗偌大的玻璃上。

外面正是下午五六点,夜幕将至未至时,玻璃很凉,阴沉沉的天幕之下还有佣人在清扫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