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职,甘受责罚!”
“你是该罚。”柳湛说着将?解药丢给蒋望回。
柳湛在寝殿找了一圈不见萍萍,心跳剧烈且杂乱,呼吸艰难,以至于分唇吸气。
他不敢相信萍萍就这么走了,甚至不敢提那几?个?字,仿佛不承认她就还在:“何时发现的异常?可是有人与?孤作对?”
蒋望回私自压了半年,此时额头贴地,道:“殿下,萍娘子是自己要走的。”
柳湛回首,冷冷晲蒋望回一眼,待会再来查清他话中真假,先找到萍萍。
出寝殿,沿路各处找遍,最后才敢寻向?萍萍所住小院,进去后石桌石椅和他离开时一模一样,明明没有变化。
所以她也肯定没变,就在屋里等着他。
想?到这柳湛燃起希冀和惊喜,脚下不由?自主加快,到萍萍门前却陡然刹住。他自欺欺人地想?,自己不是害怕,只是淋雨湿身,恐将她房中弄脏。
柳湛褪甲,在门外伫了半晌,雨都停了,再无理?由?拖延,才抬手叩门:“萍萍。”
“萍萍?”
无人回应,倒是小院中枯叶被风刮下,萧瑟落地。
柳湛手抖着推门,门没锁,里面所有的东西都被收拾得整整齐齐,茶盘和盏壶都还在桌上,他和萍萍曾坐在桌边喝水谈天,床边帐幔对开束好,他曾在这张床上和她翻云覆雨,抵死痴缠,明明那时亲密到你揉入我,我融入你,怎么就会分开呢?
他脑海里响起蒋望回的话,“殿下,萍娘子是自己要走的
”,竟不是他人强拆,棒打鸳鸯,竟不是苦衷,而是她自愿要走。
自愿二?字,好似一把刀,片片剜着柳湛的心肉,他痛苦地攒起眉头,疼得站不住,手扶桌坐下,大口喘气,却越喘越急,胸闷到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