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灼悠悠地说,“我听说他们欠了太多外债,柜坊都不肯放钱给他们了。”

“那也是他们自作自受,轮不到我来怜悯。左右我不会亲自出面,找牙人跟他说就是了,省得他又拉不下脸面……咳咳,”谭怀柯挥着长柄竹扇,“就说你放太多檀香了,快把香炉拿远些,熏得我眼睛要睁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