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掰开私处的羞耻感让它出了水,流得内裤黏糊糊,晾穴的时候流水,江平奕一定会罚得更狠。

白可偷瞟眼厨房,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捏在手中,扯开内裤用纸巾把小逼和内裤上的水液擦干净,阴唇压上去一片柔软,酥麻顿时直冲天灵。

好痒呀。

他咬紧下唇,大着胆子用手指揉了揉这柔嫩的缝,阴蒂被搓扁,蜜液沾湿指尖,肉珠也硬了起来,他从鼻腔发出娇媚的哼喘,完全忘了自己现在是在罚站。

“你在干什么?”

身后冷不丁传来江平奕压低的嗓音。

白可被吓得一激灵,红晕迅速爬满脸颊,扔掉纸巾手忙脚乱掰开屁股站好,江平奕看了他一眼,扬起戒尺就往露出来的菊花上连抽三下,菊花被打得往里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白可忍着痛继续掰开。

“让你晾穴反省,你在这摸逼摸得很爽啊?内裤都湿了,是不是太久没打你,规矩都忘了!”

白可哭得肩膀一耸一耸,连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毕竟是他发骚在先。但他原本就在跟江平奕闹脾气,受了委屈,自然比平时更娇气。

江平奕这会完全不惯着他,“眼泪憋回去!屁股撅高!”

刚才挨打的屁眼肿起来,从洞里分泌出水液,褶皱都被泡得光滑,江平奕把削好的姜条抵在肛口,缓慢推进,白可抗拒地夹着屁眼挣扎,屁股瓣被分开到最大,插进去的那截姜在里面肆意搅弄敏感的肠肉,肛唇被磨得更肿,整个后穴都火辣辣地烧起来。

屁股越是夹紧,姜汁被吸收得越多,白可最后只能放松屁眼,让整根姜条都插进来,灼烧得他连屁股都不敢合在一起。

他双手提着上衣,将屁股完全露出来接受责打,戒尺重重往臀峰上抽,粉白的团子很快被抽得艳红,内裤卡在臀缝间,也顶住了姜条,不然按他屁股这个扭法,姜早被挤出来了。

戒尺从下往上抽打,屁股蛋被打得飞颤,光听声音就知道江平奕没放水,高高扬起又狠狠落下,次次都是砸进皮肉里的疼,屁股像馒头一样高肿起来变得通红。

“让你不听话!喝酒!耍脾气!还管不了你了!屁股再躲一下试试!”

江平奕边训斥边打,抽打声起伏不断,响亮又狠厉,他是站着挨打的,没有支撑点,边哭边跺脚,屁股上下左右乱扭,而戒尺总能落在最翘的弧度上,伸手挡了几次,就被江平奕抓住手打了手心,直到把手心打肿才放过。

不知道挨了多少下,戒尺终于停下来,白可哭到头昏,屁股好像疼得失去了知觉,泛着烫,火烧火燎的,仍在发颤,像熟透的软柿子,一捏就能破皮。

江平奕揉了揉,问白可,“知道错没有?”

白可哽着声音,倔强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