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一遍,知道错没有?”

白可转头沉默,江平奕刚缓下去怒火又腾起来。

“我看你是逼也痒了。”

白可仰躺在沙发上,抬起两条细腿用手抱紧,将花穴呈现在江平奕眼前,内裤被脱下,屁股蛋子红通通,两片鼓起的花唇肥嫩粉红,沁着水光,娇滴滴的惹人怜爱。

这样娇弱的部位应该被好好保护起来,但此刻却要接受狠厉羞辱的责罚,江平奕很少罚他这,大多时候都是为了调情,不重,而那极少数被责穴的痛都刻骨铭心。

小逼光是暴露在外就湿透了,蜜水流到后面的屁眼上,屁眼里插着的姜把肛唇磨得深红,江平奕将滑出一截的姜往里推,可怜的屁股蛋抖了抖。

“屁眼给我夹紧了!”

“哥哥的骚逼是不是对谁都能流水?真是不知羞耻!”

厚重的戒尺狠狠抽在阴唇上,疼痛瞬间炸开,白可咬紧嘴唇,呻吟声还是从喉咙里溢出来,太疼了,跟以往的小打小闹完全不同,阴唇瞬间火辣起来,叠加的疼痛让白可放声大哭,几次放下腿遮挡。

“再挡加罚。”

白可哭哭啼啼重新把腿抱好,戒尺刻意往两瓣阴唇上落,把花唇抽到红肿,中间的花核受到波及,也挺立起来。等阴蒂露出,戒尺就往花缝上落,抽打声响亮,阴蒂夹在里面发抖,待他将疼痛消化,戒尺便又落了下来,不给他喘息的时间,花穴越来越红肿,被打得软烂,水液泛滥。

这女穴真的淫贱到不知廉耻,前面的阴茎都在责罚中软了下来,而它却水流不断,连戒尺都被染湿,分开时牵出淫丝,戒尺落下的瞬间淫水四溅,嫩逼肿胀起来,一片泥泞。

江平奕用戒尺碾着脆弱的骚豆子,白可疼出一身汗,泪眼朦胧地看着江平奕,江平奕只不断训斥他屁股抬高腿分开,黑沉沉的眼眸里看不出一丝心疼。

白可心中越来越难受,甚至开始怀疑江平奕还喜不喜欢他。

他这段时间之所以和江平奕闹脾气,是因为看见江平奕和一个女生来往密切,江平奕经常拿着手机给她发信息,一发一长条,他甚至撞见过江平奕给人送礼物。

白可想起来,江平奕之前是谈过女朋友的。他现在完全有理由有身份去质问江平奕,但他的性格就是很别扭,觉得问这种问题很矫情,打死不会摊开说。如果江平奕不主动发现,他可以在心里闷一辈子。

他觉得不是他的错,江平奕凭什么这样打他,嗓子都哭哑了,还要冲江平奕放狠话,“你有本事打死我好了!”

江平奕停手,目光冰冷地看向他,“你说什么?”

他被拽得踉跄,跪倒在地上,私处被牵扯的疼痛让眼泪更汹涌,他刚抬头,一记耳光就兜着风狠狠落在了脸颊上,他被打得偏头,鲜红刺眼的指痕当即浮现出来。

火辣的肿痛感蔓延半边脸颊,白可不敢置信地看着江平奕,江平奕面无表情抬起他的下巴,似乎还要打,源自心底的恐惧让白可颤抖,他狼狈地扑上去抱住江平奕,哭道:“你不喜欢我了吗?”

“我问你刚刚说的什么话?”

白可害怕了,哭到不住抽气,“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说,是我该打,你打我屁股…”

江平奕深吸口气,双手捧着白可脸颊,在肿痕上落下一吻,“以后不要再让我听见你说这种话,打你是因为你犯了错,不是不喜欢你,你再像这样不仅不认错还乱说话,就不止这一耳光。”

白可现在知道乖了,边擦眼泪边点头,主动反省自己的错误,说不该喝酒不报备,不该明知道别人心思不纯还答应去吃饭,更不该拿这种事气他。

江平奕点头,又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赌气了吗?”

白可红着脸,吞吞吐吐把自己看到的都跟江平奕说了一遍,江平奕听完一时觉得好笑,“你嘴巴长着真的只是为了好看吗?为什么不来问我?光想些乱七八糟的。那是高羌对象,他们前不久刚分手,高羌想复合要死要活拜托我去跟那女生说好话,你说的礼物也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