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拜托我转交的,喏,你看聊天记录。”
搞了半天都是误会,白可羞赧地垂着头不敢看江平奕,要被自己蠢死了啊!
江平奕的手探进他腿间,抚摸他发着烫的阴唇,“这顿打也不冤,以后有什么事都要跟我说,不要自己一个人乱想,我说过只喜欢你。”
“起来跪到沙发上,屁股撅好。”
白可瞪圆眼睛,怎么还要打?
江平奕挑眉,“除了刚刚说的那些错,你晾穴时发骚的事怎么算?既然小逼已经肿得不能打了,就打屁股缝。”
白可羞耻地跪撅在沙发上,两腿分开,肿大深红的屁股高高耸起,害怕地在空气中发抖,上面的颜色诉说出它受的惩罚有多重。
屁股间的缝倒是照旧白嫩,将两瓣屁股隔开得显眼,中间的小眼被姜堵着,还在收缩淌出汁水,阴唇从未被打得这样肿过,此刻充血饱满,真的像即将绽开的花苞。
骚穴里面一定是发痒的,江平奕掰开肿逼,舌尖舔了舔可怜的阴蒂,白可发出呻吟,他拿了两个夹衣服的塑料夹,一左一右猛然夹在了两瓣肥厚的阴唇上。
“啊!不要夹这个。”
“夹住小逼就不会流水了。”
阴唇本就肿得碰不得,被这一夹,唇瓣陷下去,逼口跟着抽搐发颤,白可哭得崩溃,扭动屁股,但夹子仍紧紧咬着。
江平奕弹了弹夹子,威胁他,“再乱动,就把阴蒂也夹上。”
小穴被这样羞人地罚着,白可被迫跪好,撅着屁股被藤条抽屁股缝,嫩缝哪经得住打,才几下就迅速红起来,鼓起几条棱子,屁股乱扭得跟什么似的,露在屁眼外的姜条尾巴也在抽打中不断深入,屁股的里里外外都是火辣灼痛的。
见他乱动,藤条毫不客气往那姜条旁边戳,也要插进屁眼里搅,白可哭喊着夹紧屁股往前爬,藤条就往上挑着姜,强迫他把屁股重新撅高。
“呜啊!不要戳了,我再也不发骚了…”
屁股缝肿起来,藤条继续准确无误地往上落,只要他敢乱动,藤条就会戳进菊眼。
“撅屁股都撅不好,别动!”
吊在腿间的阴茎硬邦邦的,骚到流水,滴了几滴到下面的尿垫上,那受着罚的骚逼流的水更多,拉出一条条长的淫丝,随着屁股的晃动黏在腿根上。
他的好哥哥,被打屁股不仅能流水还能拉丝,处处都表现出他很喜欢被羞辱很喜欢被打私处。
江平奕用藤条挑着滴下的淫丝举到白可眼前,问他,“这是什么?”
“…骚逼流的水,呜对不起…”
阴茎和睾丸被江平奕拽在手中,让他无法再扭动屁股,只能把屁股撅出完美的弧线任人抽打,藤条时不时会扫到睾丸,哭声里逐渐染上带有情欲的娇吟,江平奕落下的藤条越来越轻,只往他敏感处打,阴茎很快就喷了。
他撅着屁股趴在沙发上,江平奕揉捏他肿痛的屁股,将姜条取了出来,被插开的洞一扒就圆圆的,里面娇嫩的媚肉被姜汁滋润得嫣红,手指一摸,肛唇就害羞地缩紧。
江平奕说为了让他有一个深刻的认识,罚他光着屁股跪在客厅面壁反省,夹着阴唇的夹子没被取下来,阴唇合不拢,里面的花核也被磨着,好难受,顶着这样的肿屁股罚跪真的很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