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纪,刚开始那家人对他不算太苛刻的时候,他试过去乡镇派出所报警,可是小地方的人都彼此相熟,当上官就颇有土皇帝的意味,所以当天下午这件事就传得人尽皆知,那天江愉挨了第一顿打,然后被关在废弃的猪圈里,不见天日,不给饭菜,江愉几乎失去所有意识,成天成天地做噩梦,好几次都以为自己要死了,走出猪圈的时候整个人昏昏沉沉,除了记得要去找亲生父母,忘记了关于家的细节。
江愉原本以为,自己的青春期就会这样在贫穷和努力的陪同下平稳度过,而没想到江悦一次意外的手淫,打破了他内心的平静。
江愉小时候挨过太多打,加上营养不良,身体发育得不算好,连变声期都来得晚,却受到江悦的影响,让他在变声期之前,就体验了射精的快感。
江悦第一次点开网络小弹窗的那个下午,江愉正在食堂里写作业,他什么都没有做,一道数学题解到一半,就感受到从小腹升起一股酥麻的痒感,他放下笔摸了摸小腹,却好像痒在心里,怎么挠都只是隔靴搔痒。之后那阵难耐的痒感便沿着小腹往下走,直冲到江愉的阴茎,那是他第一次勃起,还是在公共场所,江愉下意识想挠挠,可是又不敢。
虽然不在饭点,食堂里也没几个人,可是江愉心里清楚…那是隐私的部位,是羞于启齿的事情,可以躲在厕所里,也可以藏在被窝里,但一定不该在食堂里。
江愉刚想逃回宿舍,却发现一站起来阴茎就将裤子前面顶起一个鼓包,他一抬腿,顶端就在粗糙的内裤上蹭了一圈,前列腺液像失禁一般毫不受控地从头部流出来,刺激得他猛地弯下腰,差点在食堂里叫出声音。
这个样子走不回宿舍的,要是在路上遇见同学一眼就能被看穿,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江愉就再也没脸在学校待下去了,躲在还不如躲在食堂冷静一会再回去江愉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只能伸手扯了扯宽大的校服裤子,装作自己只是起身活动一下,再重新坐下,抬起二郎腿压住逐渐变硬的阴茎。
江愉一手握着笔,装作在写作业的样子,实际上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只是不停地深呼吸,整个人僵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敢动,屁股尽量往后坐,只求尽可能不要碰到那个地方,可是即便如此,阴茎还是越来越硬,越来越烫,而且…好像那个地方还在被谁套弄。
江愉很少有如此手足无措的时候,就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心跳越来越快,江愉咬着下唇,连呼吸都不敢了,生怕气流划过喉间,带出什么不能让人听去的呻吟。憋气憋得江愉快要窒息,正要换气之际,阴茎却突然像是跳动起来,心脏却像是瞬间停止跳动,江愉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浑身都没了力气,瘫倒在桌子上,任由精液从那个地方喷涌而出,迅速浸湿了内裤,湿漉漉地包裹着软下去的阴茎。
食堂阿姨来上班的时候,就看见江愉趴在桌子上,单薄的脊背随着粗重的呼吸上下浮动,阿姨还以为他是生病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问他怎么了。
江愉随手抽了一本书盖在自己的双腿上,蓝色的校服裤子已经被精液晕染成了深蓝色,太扎眼了…
他不能告诉阿姨自己坐在食堂里射精了,而自己并没有自慰、甚至什么刺激都没有接收到,这太离奇了,江愉自己都消化不过来,只觉得自己仿佛身处一场梦境,只希望赶紧从这场梦中清醒过来。
“阿姨,我没事,就是肚子有点疼,可能是吃错什么东西了…”江愉另一只手捂着小腹回答。
江愉双颊发红,跟在发烧似的,阿姨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是有点烫,也不怀疑他在说谎,“那你赶紧回宿舍歇歇吧,今天就别帮忙了,陈姐今天蒸馒头,我一会儿给你留俩。”
江愉磨磨蹭蹭地收拾自己的书包,在阿姨转身之后迅速起身,一手抓着书包挡在自己的身前,另一只手将校服外套的下摆使劲往下拉,稍稍弓着身子,试图用挡住裆部的痕迹。
大概是快到饭点了,宿舍里一个人也没有,江愉踮脚从上铺拿了换洗的裤子,端着自己的脸盆又跑进了楼层尽头的淋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