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战战兢兢,任何的肢体接触都会让他胡思乱想。
后来江愉指了指他的黑眼圈,问他怎么了,是不是课题组老师push他了,想不想休息几天。
多好的江愉啊,哪怕自己脑子里全是肮脏又罪恶的想法,他还是满心满眼装着自己,问自己累不累。
江悦下意识抬手抓住他的食指,说没事。
还用力揉了揉他的指节。
不想了,喜欢不喜欢,可以不可以,都没关系,江愉还没有赶他走,他就还可以做江愉的双胞胎弟弟,就这么相处,不要想以后。
不是非得往前进一步的,就像现在这样,他们对彼此来说已经是最亲密的存在了,反正两个人被相连的快感捆绑,三年五载的估计也分不开,江悦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地想着。
所以江悦从来不敢提谈恋爱的事,每次妈妈在一家人的小群里问,两人有没有心仪的女生,他都会紧张地看向江愉,生怕他回复说有。
如果江愉今天晚上不问,大概两个人会一直这样相处下去。
如果江悦今天晚上没喝多,大概他会把这份朦胧的喜欢继续藏下去。
两个人上车之后,江愉还在看窗外的风景,他没见过凌晨的北京,没那么闷热,路上空荡荡的,但依旧灯火通明,江悦也侧过头,看着他。
“江愉,你刚刚问的问题,如果我说我想…”
“啊?想谈恋爱吗?跟谁?”
江悦就那么盯着他一动不动,心里在想,还能跟谁呢。
江悦犹豫了半晌,还是没说出口,话锋一转又问他:“你想上厕所吗?”
“怎么又突然问这个?”
“你上次喝酒就被憋得不行,你一喝酒我就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