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扶苏墨今晚先住他那儿,明天他俩再来我这儿接亲。虽然就这么仨人,一个新郎官还趴窝了,还一样不少地折腾呢?
苏墨被沈玉扶起从我身边过的时候,吐得都有气无力了还要凑过来亲我一口呢,我怕他吐我嘴里,没让他亲。
夜里却又做起了前世跟沈玉情欲横流的梦,我跨坐在他精壮的劲腰上款摆着腰不断上下起伏地用后穴尽力吞吐身体里他涨到极致的狰狞巨物。
他冷脸绯红失措地躺在我身下任我予取予求,圣女沉沦破戒的模样真是要多勾人有多勾人。我俯下身咬开他紧紧攥在嘴边苦苦抵住喘息的手,把他难耐的喘息都吞进我嘴里的同时,我深深坐下去,他也失控地挺腰把那根青筋毕露的粗长尽量往前送,我的屁股和他的胯骨之间就剩他的俩被挤得变形的硕大囊袋的瞬间,他在我体内纷乱爆发的同时,我被挤在他腹肌上的男人象征也一股一股地射了个痛快……
我惊醒……下身难受地胀痛着,我摸了摸,果然一柱擎天。我这玩意前世加今生多长时间没硬过了?只是做了个跟沈玉的春梦它就不争气成这样?我真是该沈玉的!我只有尽量回想前世沈玉爽够了就翻脸无情的薄幸来冷却它,但是沈玉后来的负心背弃我一想就心痛,这下下身也痛心也痛,只好拄起拐杖去甲板上吹吹海风。
时值深夜,巨轮上的人基本上都睡了,幽寂浩渺的海面上,巨轮通明的灯火都一点都照不进海的幽深。
我把拐杖靠一边放着,趴在甲板的栏杆上,咸湿清冽的海风中听汹涌的波涛有力地拍打船身的声音。
茫茫大海,如此悍然巨轮也藐小如一粟,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不是你努力强大就能有用。我突然觉得累,甚至生出了还不如就此被黑暗吞噬的想法。
然后,我就被背后突然伸出的一双手一把推进了无边黑暗的深海里。
纵然我水性好,两条腿却都伤着,一条完全使不上劲一条使不出多大劲。掉诡谲澎湃的海里也比掉淡水里更难脱身,连大声的呼救都被翻滚的海浪吞没,一点都传不出去。
会水却无以挣扎,身体终究被黑暗淹没,意识逐渐模糊之际,突然被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架住,把我拖到了一艘游艇的甲板上。
李深靠在飞快驶离的游艇的甲板栏杆上,慢悠悠地抽完一支烟,才信步走向我,用脚狠狠地踩我的胸口踩出我呛进去的水后,又用脚尖挑起还在狼狈咳水的我的下巴,笑靥如花地俯视着已为他鱼肉的我沧桑的眼神:“你掉海里了,是我把你救上来的。”
作者的话:这章我没写具体,画外解释两点:
苏墨下线是因为受这么掉海里,拐杖还留在甲板上,说明是受自己跳下去的,他以为受自杀了。
受是李深派人推下海,不然不会如此刚好在那儿能派人再把受捞上来。一来彻底阻止苏墨跟受结婚,二来报复受把他推水里又救上来的举动。三是下章有话问受。
第二十二章
前世章
我浑身湿透,海上的寒夜中不能自已地瑟瑟发抖,两条被冰凉的海水浸透的腿再被寒风彻骨地一刮,更是灌了铅似的毫无知觉。李深像前世把我拖下苏氏大厦33层楼顶那样,拖死狗似的一路磕碰地把我从甲板拖到他套房的地板上。
他翘着二郎腿惬意地坐在沙发上,玩味地攫住地板上烂泥似的我那双总好像对他有兰呏所洞悉的眼睛,咔咔作响地活动着手指的关节:“你知道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他的眼神已经带上了杀气,显然他问得出问不出什么,我都是死。
我无惧地迎着他造足的声势下眼底的不宁,勾唇冷笑。
我什么都知道,还都是你本人亲口告诉我的呢。
说这个就要回到前世我一吻定了温垣的情,温垣一给我套上大钻戒,就紧锣密鼓地筹备跟我的订婚礼。
也是翻八百年前我跟莫心语订婚礼的旧账,还非在同一条江同一条游轮上。不同于苏墨跟我只有三个人的婚礼,温垣个订婚礼就宾朋满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