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有温叙一个人撑着就足够了,一整个大家族都惯着最小最娇的他,他要干什么,只要温叙点头,大家更是都纵着。

我腿脚不好,仪式一结束就被温垣扶回了房间,他一个人西装革履起来也挺正儿八经有模有样地去席间给云集的宾朋敬酒。中间兴冲冲回来了一躺,给我抱回来了半床的大红包,说温家长辈给我的见面礼。

我刚被温叙嘴对嘴喂了点饭,从我示范怎么亲温垣的亲了他一口,温叙就青出于蓝地热衷各种花样地一有机会就亲我。正膈应呢,温垣又哗啦啦给我造半床刺眼的红,我一掀被子都给抖落了。

纷落的红包飞得哪儿都是,有一个刚好落在李深正进门的一只脚面上。

我抬头,纳罕地望着踩着一地红包步步紧逼过来的李深。从温垣放出消息要跟我结婚,他就搬出了温家,退出了这场三人行(实际是四人)的乱淫。温垣既然认真了,都要娶我了,我就不是人尽可夫的婊子了。

但是我迎着他积欲不甘的眸子他还没玩腻!

我也西装革履,一个月没沾过我,他焦躁得都等不及解开我的皮带,只是松了松,能露出我屁股就迫不及待地顶了进去,顿在我最深处长嘶了一口气才开始狂乱抽插。

温垣拿好吃的给我,又回来时,李深正把我的屁股蛋紧紧箍在他的胯骨上,在我身体里扫荡似的狂射。

温垣一拳把他从我身上砸下去时,他的孽根还在凭空微颤地往外吐残余的白浊。

这次是他理亏,他便没还手,但是也动了气:“他本就是我手里的人,你说娶便娶,经过我同意了吗?都只是想独享,凭什么你过个家家就把人圈起来了?那我也可以给他个订婚礼乃、至、婚、礼。”

善于据理力争的温垣虽然要变身的赛亚人似的,却一个字都没还,只是等天黑了把李深骗到甲板上,一把把他推进了江里,拍拍手就若无其事地走了。

那时候我正趴在甲板栏杆的隐秘处,在算离岸的距离,从哪儿跳下能活着游到岸边脱逃,突然听见有人掉水里了。这人直接就沉下去了,好长时间都没浮上来,显然不会水。我腿脚不好也迟疑了下眼下救不救,可是四下无人,我不便的腿脚去船舱叫人就晚了,只好自己跳下去颇吃力才把这人救了上来。

这是温垣第一次差点杀了李深,两家的长辈都惊动了。温垣本来有理变没理,温叙都给他上起了思想教育课:“不能一击弄死他,就别留把柄让人揪住是你下的手,以便继续弄。”

温垣都抓狂了,本来从给我套上钻戒,就腻歪地只用“老公”这一称呼膈应我,当下气得终于不一口一个老公地叫我了,直呼我名道:“都是周诺救了他!!!!!!!不然我就弄死他了……”

兄弟俩一齐怨怼地瞪我,我更抓狂“………………………………”

我都把人救上来了才发现救的是李深,我也想把他再扔下去,可是他没有失去意识。眼睁得大大的,清醒地躺在地上一眨不眨地死死仰望着我。

第二十三章

前世章

温李两家是世交,关系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却闹到温家最小最宝贝的幺儿差点弄死李家的继承人,两家长辈把两人叫到一起,让温垣给李深道歉,温垣都梗着脖子不低头。

温家都准备大出血了,最后竟然是最跋扈不驯的李深稀奇地宽大为怀了,还亲亲热热地搂住温垣的肩膀:“得了,咱哥俩别见外了,弟弟一时糊涂,哥哥也不为难你。”

可给温垣后悔坏了,回家直跺脚,不就糊弄几句软话,上嘴片碰碰下嘴唇的事,李深个狗还不按套路出牌,让自己欠他这么大个人情,李深那尿性,指定憋啥大招等着事后找补呢。

当天下午,李深还知书达礼地提着谢礼上门向我致谢来了。温垣从门口就让他把东西放下就走,拦了一路也没拦住他。

我正浑噩地躺在床上虚弱地发高烧,温垣母鸡护小鸡似的张着手臂挡在我床前:“我都说了他不方便见你,他被你害得都生病了。都是为了救你,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