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好的失忆前也没经历过这阵仗啊,一硬起来还如此懵懂的他都吓坏了,捂都不知道捂,一路高支着裤裆就往家跑。
他是真圣洁,本能的撸都不会撸,我给他撸了出来。
我该是讨厌这种事的,但是他射我手里时乖孩子不小心犯了错惶惑着乌黑的眼睛,淡粉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内疚地咬破了,我不由得就心软地一点都没责备他。
而神子一旦有了人的欲望,过往的清心寡欲加倍反噬,一触即溃地突发了性瘾似的一到天黑就应激地硬起来。他比我都觉得羞耻,第二天睡觉时半拉身子都缩出了被子外,我还照常睡着睡着就从他今天都弓起来了的背后,密密地拥住他。
沈玉触电了似的倏地一百八十度大翻了个身,却正好翻进我怀里。三十年来从来没有这么炙热过的那玩意,隔着我俩的裤子都昭然地顶上了我的肚子。
经年的摧残,我对会对着我勃发的这玩意刻骨的敏感,瞬时就警醒了。
但是沈玉把嘴唇咬得,从齿下渗出的血珠的血色,迅速蔓延了整张皑白的脸,又从脖子往下泛开,微茫的月光都暗不下去的红潮,他也只是紧闭住双眼,又恪守地背过了身。明明如此坚忍,我却觉出了可怜,又从他都微颤起来了的背后拥住了他,再次帮他撸了出来。
而连他被抹性药那次,这两次明明都是我自愿,第一次他都不懂,第二次人家也背过身去了,隔天我睡醒回过味来却又唾弃起了自己,真他妈被男人操服了,自己都不会硬了,还可怜别的男人硬?怎么这么欠呢?
沈玉倒是乖巧如常,一大早就起来不发出什么动静地做我们的早饭连我的午饭,边做午饭边把早饭端上桌才叫我起来趁热先吃。我怄气床也不起了时,他端着饭菜站在我床头又叫我,我更烦了,一挥手,不巧正打落他手里的饭菜,连碗摔碎了一地。
我不无心虚的有点尴尬地坐了起来,沈玉怔忪地抿着嘴,有些张大的眼睛竟像有点泫然,这幅更显得我无理取闹的迷惘样子我更烦了,继而又躺回去更把被子拉过头顶眼不见为净。
他小心地收拾碎碗时倒还是尽可能不发出声音,门外有渔民叫他该去赶海了,他也轻手轻脚地出去并轻轻把门关上才压低声音回道:“我今天不去了?”
渔民看他的样子热心肠地问他怎么了。
我竖起耳朵听他怎么说,但是失忆后向来有问必答的他却第一次没有应声,说都说不出口的低落。
我又不忍了起来,我这是何必呢,跟一个脑子确实缺失的人置什么气呢?
便起来把他那份饭吃了,沈玉听见我的动静,忙小心推开门,却站在门口拿不定进不进来的时候,我让他吃我中午那份,今天他又不去赶海了,中午再做呗。
他倒是听话地随即吃了我中午那份,可是中午只做了我的份,晚上还是,他不吃了还。
嗬!我都不跟他一般见识了,他还闹上别扭了?
晚上也不随我上床了,起初站门后,以为我睡着了,又站床边,就看着我。我背对着他,都能感受到他看我的目光之专注。
我也又有点来气了,就看他能这么拗多久。结果我一觉五更天了,那道目光都不带错分毫的。
我倏地翻身坐起,抓住躲闪不及的沈玉:“还睡不睡了?干什么呢?故意自虐给我看,让我心生愧疚呢?”
“不是。跟你睡一起……这里”还指给我看“就胀痛。”
“……”
呃……解释不是使性子就行,大可不必连原因都这么直白。
“可能……药劲没下,每次你自己像我那么摸摸它,多摸几回就好了。”
然后沈玉令就行地,立刻就背对着我侧躺在床上给自己手淫了起来。我在他每上每下都频率相同的窸窣声中,很快又睡着了。又睡到都有天光了,最起码两个小时了,他还在撸。
“第几次了?一天也不能太多次……”
“嗯,我还一次都没有。”
“不是……多长时间了!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