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没撸出来?”

“嗯。”

“快歇会儿吧……一次也不能太长时间。”

沈白又禁就止地即刻往裤子里装,我还偷偷瞟了眼他虽然也极巨大,色泽却莹白干净的那根,被死板的撸得青筋都有点破皮的样子了。

看来真是自己撸不出来,那一宿没睡了就不能先睡会儿?是脑缺了才这么死心眼,还就是个死心眼?

果然第二天还坚持赶海,回来当晚又发起了高烧。

那热度透过我俩的衣服都烫着我了,喂他吃完退烧药,又给他脑门贴了个退热贴。他终于头清凉了点,果然一上床就硬的下体却比高烧的高热都热。他烧得眼都睁不开了,还得摸出来撸这根更辛苦的胀痛。

我好一番心理建设,才说服自己再向他施以援手。不想我交叠住他的手摸上去的瞬间,沈玉倏地就睁开了眼斩钉截铁地:“你别摸了,虽然你能摸出来,但你会不开心,我更不想你不开心。”并真的就从我俩的手里抽了出来,又问询道:“不摸不可以吗?下床就会消的。”

“那你还睡不睡了?多大点事……”

打这儿我才心无所谓地每晚都帮沈玉撸一场。

而他每一场都咬嘴唇的习惯,随着撸的时间越来越长,已经被咬得红肿不堪的嘴唇都要被咬烂了,这天他在我手里把呻吟都咬嘴里地高潮的时候,我没忍住用我的唇轻轻贴上他的,帮他含住那呻吟,不让他再蹂躏自己的嘴唇了。

贴上去才意识到这是一个吻,沈玉总是羞耻地紧闭的双眼一下子就睁圆了,又被开拓了个新世面的溃乱无措却乖乖的只眼睁睁的招逗样子,惹得我把舌头也舔了进去逗引……只是,让他又硬了起来。

我才双手并用地给他撸了一场,两只手都酸了,所以偷懒地骑上他。把他坐进身体里的瞬间,他就射了的时候,还感慨果然这么更省时省力。他却还不及退出去,就又在我身体里硬了起来。我腰也累了,让他翻上去自己动……

一发不可收拾……严格来说是沈玉不可收拾,我又惯着他,他也还是乖,让他上就上,让他下就下,让他浅就浅,让他慢就慢。还不多余动作,我不主动把唇凑上去,哪怕他渴望得都看着我的嘴做起了无实物接吻的幻想动作,都不私自亲上来。我终于爽上来,让他抵住我的前列腺别动,正冲刺的他都当即就不动了。

但是如此鸾凤和鸣,本就老旧的床都被我们颠倒塌好几回的畅享生活,我哪晚累了要歇一宿,食髓知味后更被背后的我抱得裤裆都要炸了,沈玉也从未不顾我意愿哪怕把我的手拉过去撸一撸。

而他这种恪守在他是我冠以的周沈玉时有多让我熨帖,他恢复沈玉的记忆后,变成的决绝,就让我有多绝望。

沈玉是在一次我正骑乘着他的欢爱里恢复的车祸前的记忆。我前后高潮着哆嗦地绞紧都坐我肚子里去的他的鸡巴,让他也在我身体里尽情喷射的时候,伴随着极致绚烂的快感,他沈玉时的记忆也纷落回脑海,更戏剧的是此长彼消,同时又忘了他跟我相依为命的这段时光。

所以回归真正沈玉的瞬间,对我本就有不检点印象的这个沈玉,猛然面对原主记忆还是处男的自己正被我骑射的场面,他没立刻把我摔下床,都得益于他性格的沉静。

还大半夜先按兵不动地跟我睡到天亮,才悄悄出门借邻里的手机打电话给沈家。

而后半夜抱沈玉时总扑空的我也没睡好,天亮了才眯瞪住,又睡过了头,错过了早饭时间饿醒的。打开门看沈玉是不是在门口的屋檐下炒菜,门口却一排不属于这里的黑色豪车。

心顿时好像被灌满了铅,眼皮都狂跳了起来,但是看见在跟躬身于他身前的一排保镖们吩咐事情的沈玉挺拔的侧影,我稍安了安心,连我给他安的周姓地叫他:“周沈玉!”

可沈玉身都没转,只凉凉侧了我眼的眼神也与看别人并无二致,甚至更冷冽。

我便只得确认了,他是恢复自己沈家冷酷少主的记忆了。但是他把沈家少主的派头都召来了,还什么都没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