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给我盖。我挑起他的下巴,将我的额头抵住他的,温差对比明显,我果然发烧了。
他还在我的额头下忽闪着懵懂的乌眸呢,我俩头抵着头,气息交错,我的气息滚烫逼人,他秾秀的脸蛋红得更娇艳了,都垂下眼不敢看我了。
我用力把他从我身上推下去。“你个二货,就没摸摸我身上哪儿不热。我发烧了可不手热,把我推卧室去。”
到卧室拿温度计一量,都40度了,芋~圆也没把温垣个傻逼那根造孽的玩意给烫秃噜皮,他还舒服呢。
让温垣给我倒杯水,我吃了两片退烧药,又让他给我抱上床。
我一度也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发个烧可能折腾人了,一会儿冷让温垣再给我抱一条被子,一会儿要吐又让他给我端垃圾桶,一会儿渴了要他喂我喝水,喝完不大会儿又要他抱我去尿尿,尿完又渴了……给温垣都支使迷了,一通忙得一屁股就歪在飘窗上累得打起了瞌睡。
苏墨直到后半夜才回来,一掀被子钻进被窝里刚挨上我就觉出了不对劲,他摸了摸我的额头。“又发烧了?”
他把床头的小夜灯打开,翻出抽屉里的温度计给我量。“38度5。”连忙倒杯温水喂我喝退烧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