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海上冲浪去了,我正独自躺在沙滩上的遮阳伞下打瞌睡,突然被一阵森冷的寒意笼罩得毛骨都悚然了起来。我睁开眼睛,脸上的墨镜不知道被我蹭哪儿去了,只好抬起一只手挡住光线抬眼望去,不期然就迎上了赫然正站在我身侧的李深淬了毒的目光。
他衬衣长裤的一丝不露,怀里却搂了个只穿了条泳裤明晃晃一身斑斑吻痕的白皙少年。少年怀里抱着块浆板,也要去冲浪。他拍了下少年的屁股,示意他自己下水去吧。
少年也没扭捏,娇柔地亲了口他的下巴,就听话地走开了。
我冷笑,他敢跟着下水吗?
他转回视线时正好捕捉到我这抹冷笑,一把拎起我的衣领,轻巧地就把我提到了他面前,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出磨道:“你、别、得、意……”他也勾起了一抹冷笑,他一笑,靡颜生花,然而这是朵妖异的食人花,鲜艳魅惑却暗藏獠牙,他冷笑道:“有你落在我手里的一天。”
我上身穿了件宽松丝滑的夏威夷衬衫,他这么一拎,领口应他手大敞开来,我胸口可比他带的那个少年战况激烈得多的累累吻痕一览无遗。
左侧的乳头还怪异地凹进去了,他恣睢无忌地伸手摸了下,脸色更难看了:“乳头都被苏墨咬掉了一边?我当你多大能耐俘获的苏墨,原来只是玩得花。苏墨还挺烈,你他妈倒是豁得出去。”
我懂他对此的气愤,这时他还以为苏墨是在下面的那个,我这么纵容苏墨,他设身处地,但是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容许身下的人咬掉他一边乳头地放肆,却不知道根本上他就跟苏墨撞了号。
他更恼怒我了,把我重重丢回躺椅上时却故意一翻手腕,就把我狗啃地地扔在了地上。我腿伤未愈,一脸砂砾地扶着躺椅才吃力地爬起来,他已经长腿一抬躺进了我身边苏墨的躺椅上,毫不客气地拿起桌上一颗开好了的新鲜椰汁径自喝了起来。
赶巧苏墨跟李深带的男伴前后脚上了岸,俩人站在一起,足有八分像,一样眉眼如画温婉秀颀,水做的妙人。并且,不同于苏墨虚与委蛇的软款,这个少年的柔弱是骨子里的,见到与自己形似的苏墨,明显吃了一惊,在苏墨若无其事地跟李深搭上话后,只敢孤零零地站在一边可怜巴巴地觑着一见苏墨格外生动的李深,娇妻地绞着手指。
当晚,李深就找上了我们下榻的酒店,金钱的万能在国外一样好使,我们隔壁的房客很爽快就给他腾了房。
第二天早上苏墨扶着我下楼吃饭时,李深个疯批就敞着门让那个酷似苏墨的少年浑身一丝不挂就脖子上套个情趣项圈地狗似的跪在门口的地上,他衣冠楚楚就掏出个鸡巴骑在人家背后骑马似的一手拽着少年脖子上项圈的链子,一手随着节奏啪啪作响地抽着少年白嫩的屁股,大开大合地干得那少年直往前爬。
那项圈上还有个铃铛,随着李深凶猛的进进出出,凌乱地响个不停。少年破碎的呻吟更是响彻楼道:“深哥……我不行了……嗯嗯……深哥……太大了……啊啊……太深了……呜呜……不要了……”
李深边游刃有余地迅猛送胯,边抬头望着苏墨问那个少年“爽吗”,少年已经呜咽了起来:“啊啊……爽……死了……嗯嗯……深哥……呜呜……不行……我要尿了……要被深哥干尿了……我可以尿吗……呜呜……”
我也玩味地望向苏墨,李深这明显是做给苏墨看呢,展示他威猛的攻技勾引苏墨呢。
但是首先他就选错姿势了,他跪那儿让那少年操他,展示他挨操的能力才有可能吸引住苏墨。
或许我该让李深知道他应该往哪个位置努力,让这俩内部消化了,省得祸害我。
所以这天我在阳台上看海,闻到了隔壁阳台那个陪前世的我度过了无数个煎熬的日夜的熟悉烟味时,在苏墨端过来一些甜品喂我吃的时候,假装不小心舔了口他的手指。
苏墨正在用蓝牙耳机听电话,顿时一心三用了起来,被我舔到的手指顺着我的唇缝就探进我的嘴里,指间还夹着一小块蛋糕,我含住他的手指一起吞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