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怎么生了一次大病后,就变得不一样了?他什么时候学会这种古怪、让人想发出尖锐暴鸣的调情手段?
阿克塞斯扫视她没被布料包裹的身体部位,脸颊、细颈、手腕、指尖、袜子和裙摆间露出的一截小腿,雪白的肤色已泛起粉意。
粉粉雾雾,再带点石榴汁般甜美的红,是只在被爱抚时才会出现的肤色。
身体不会说谎,她也喜欢这样的触碰吧。
有点……想做了。
阿克塞斯不动声色,只伸长手臂再抱紧安雅。
安雅挣脱不开,见他只是抱住,没有要再贴贴,也松下身子,安静窝在他的颈边。
雨还是没停,窗没关紧,帘子也没拉好,水雾夹着草木香弥漫进来。
四边的帷幔垂下,绿影朦胧,水气懒倦,他们不像躺在床上,反而像躺在没膝的蔓草中。
两夫妻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南方之旅如何、学校期末考又出什么幺蛾子、赛恩为什么躺在对面、安雅这段日子有睡好吃好吗、阿克塞斯做了什么梦。
“家里的魔偶坏了吗?这几天的食物是……阿多教授过来煮的吗?”吃起来太像魔兽的饲料。
“是我煮的,不过阿多教授也给了我很多建议,说这样吃营养更充分。”
“……”
“怎么了?”
“没事,那些食物……的确蛮营养的。”
自结婚后的七年里,他们似乎还是第一次这样聊天,没有激烈的吵架、没有冷漠的闭嘴不言、没有严肃的对谈,就只是聊些生活琐事。
安雅的身子不知不觉放松起来,完全倚进阿克塞斯的怀里,全然忘了要小心别压到他的顾虑。
“我帮你刮鳞的时候才发现……”
她稍稍挪起身子,靠向阿克塞斯的耳朵,手指也摸向他的耳廓。
声音和气息细细暖暖,扑得阿克塞斯的下颌处热热的:
“你的耳朵后面,原来有颗痣。”
安雅用手指梳开耳后的银色长髮,找到了那颗浅褐色的痣,手指绕着那个小点摸了摸,她突然犹疑起来:
“嗯……难道这是老人斑吗?”
阿克塞斯顿时脸黑:“我还没到生老人斑的年纪。”
他转动脖子,高挺的鼻梁投下一侧阴影,蓝眸斜睨过来,明显很不满:
“成年人的身体本来就会生出新的痣,你也是。”
安雅才想反驳,阿克塞斯已握起她的右手手腕,让她看清上面的一颗小红痣,就在脉搏的下方。
“你这里的痣就是这几年新长的。”
他说得很轻,又垂下头,亲吻了那颗红痣。
脉搏的跳动像虫鸣放大,倏尔敲打起安雅的耳膜。
奇怪,他不是退烧了吗,为什么这个吻像团火一样?
“还有一颗……”
松开手腕的大掌,伸去安雅的双腿间,她呼吸一滞,下意识夹腿。
但来不及了,平滑的布料陷进去,双腿的形状清晰印出,男人的大手夹在缝隙里。
“……在这里,也是红色的。”
这次,炙热的吻咬上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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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吻、口交、捆绑、做爱、掐脖子。安雅(冷笑,不屑一顾)。
脸对脸的贴贴还在耳边呢喃情话。安雅(捂脸摇头尖叫,说不可以这样!!!)
赶在一点半前写完上传!可以安心看开幕了~
不想拆章,干脆当作两章更新,所以接下来的更新在周二,该吃肉了!
0137 第一百二十四章 漂亮的红(阿H,有玩后穴情节)
黑夜又降临了。
阿克塞斯将她压倒在床,冷象牙白的赤裸身躯半撑起,在帷幔中伸起手。
他又变成了翻云覆雨的神,半透明的白色纱幔被染成乌云和星空,密不透风将床铺包裹成茧。
一时间,那头流银的长发,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