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光。 然后,又摸向她的胸口,五指张开,摩挲布料,一路往下,午夜蓝的丝绸裙褪色成月光雪。 轻轻一层,一拨就落,像薄雪一样的白纱裙,穿在身上近似裸体,安雅失掉所有安全感。 “你才醒来,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安雅想起身,阿克塞斯捉住她的一只脚踝往上抬,她又跌回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