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滑到了大腿,男人的手从脚背摩挲去脚弓,又慢又细腻的抚摸,几乎被完全包裹在他的掌心。
酸痒的滋味窜得安雅小腿肉在颤。
“不行的,阿克塞斯……”安雅抵住他的胸,低声哀求,“这房间还有其他人,拜托不要现在……”
阿克塞斯的手指没停下动作,白袜被褪去,挂在脚尖,摇晃几下又自己掉落。
一并落下的,还有男人的身体,安雅想逃走,却被强壮的手臂从后面箍住腰。
他吻着她的眼角,跟她一样低声:
“现在已经午夜了,青春期的孩子都会睡得很沉,不会发现的。”
说这话时,胯部就抵在安雅的身后,安雅马上就感觉到,压在臀缝的那根硬物,布料都陷进去了。
安雅想挣扎,又怕伤到阿克塞斯刚恢复的身体,只能不断用言语哀求他。
缠缠绵绵间,纱裙变得凌乱,被子越踢越开。
阿克塞斯粗壮的腿根浮出,和安雅的对比明显,肉色和肉色叠在一起。
那根东西在臀缝摩擦了下,又滑进安雅的腿根。
裙摆已经卷上腰部,紧夹的白嫩腿肉颤抖着,被挤开一道缝隙,肉红色的肉物嵌入,开始抽插。
半勃起的肉根被磨得迅速充血,安雅清晰感受到它陷入腿肉里的形状变得粗大,前端也开始吐汁,蹭得腿肉晶莹滑腻。
饱满的龟头在腿肉里时隐时现,整根柱身就贴着薄薄的内裤裆部摩擦。
两人的喘息变得急躁,安雅努力忍住身体里泛起的快感,也不敢去看。
他们不是第一次腿交,她其实还蛮喜欢这种奇特的接触,有一次他们用正面的体位做这种事,双腿被阿克塞斯捉住并拢,扛在他的右肩上,那根巨兽就在最丰腴的部位不断突刺。
安雅被磨得神志不清,还主动夹弄,迎合起阿克塞斯的撞击。
她只觉得那个画面像两块黄油夹住滚热肉肠,最粗最长的肉肠,一根就足够填饱她的肚子,唾液莫名分泌得满嘴都是。
触感也好像,腿根真的像黄油一样在被高温烫化,流了满臀缝的湿黏。
如果是别的时间、别的场景,安雅会享受这种性交的快感。
可偏偏,赛恩现在就睡在对面的床上,她害怕被发现,全身绷得像煮熟曲起的虾子。
肤色也像。
阿克塞斯还是不放过她,一边顶胯操她的大腿,一边在耳边呢喃私语:
“那颗痣就在这里,感受到了吗?”
怕安雅不清楚,阿克塞斯还调整姿势,斜着让性器碾过那颗小痣。
滚烫的肉柱碾得腿肉火辣辣的红,就连精囊都压迫感十足,攒了几个月的精液,坠坠得像铁球,不断拍在她的屁股下缘。
安雅不理他,连眼睛都闭上了,阿克塞斯扭起腰,将肉棒抽出只剩顶部,再重重一顶。
胯骨和精囊拍向屁股的声响格外响亮,安雅被吓得睁眼,捉住他的大腿不让他再撞,又不情愿地低头飞快瞧一眼,小小声回应:
“我看到了。”
说出口后还用手肘顶了顶身后的人,怀抱一丝希望说道:
“可以放开我了吗?”
她只听到了耳畔的声音变得黏腻:
“小野兔。”
安雅的心猛跳,阿克塞斯这么喊她意味着大事不妙。
“你的身体让我着迷,每一种颜色都很迷人,但我最喜欢红色,像这颗红痣,还有这里。”
背后的阿克塞斯又压得更重,安雅半张脸埋进枕头里,不敢张口,她被桎梏在强壮的双臂里,雪乳微微变形,若隐若现几欲跳出。
大掌隔着白纱抓揉起双乳,胸衣都歪了,两颗红豆被轻易逮住,被手指抿住,细腻地折磨一番。
安雅想捉开他的手,只换来粗鲁用力的拉扯,刺痛逼得她眼角泌出泪花。见她乖了,又换上大拇指,厚热的指腹画着圈温柔磨。
安雅没这么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