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漂亮。”阿克塞斯连绵吻过她的侧脸和耳朵,含住她的耳垂,吮得湿湿红红才放开,“这里也漂亮。”
落在耳朵的最后一个吻很温柔,像一颗软钉捣入头骨,安雅的半边身子都酥了,眼睛湿润迷濛,完全失了反抗的力气。
可她还是有点生气,阿克塞斯靠向她,用坚挺的鼻子蹭着她的脸蛋,语气很温柔:
“能给我一个吻吗?”
安雅只哼的一声,将脸埋进枕头里,不想理他。
阿克塞斯也不生气,似乎还笑了,气息扑在颈边,弄得她好痒。
“安儿身上最漂亮的红……”
大手摸过安雅的身体曲线,径直探进内裤里。
安雅的腰猛地弓起,差点叫出来。
内裤里,最敏感的肉核被捏住了。
“是这里。”
“不行,不行……”安雅慌得摇头,伸手要阻止,反而被阿克塞斯捉住,一起探进了内裤。
她满脸羞红,颈项僵住不敢乱动,就怕看到薄薄的内裤包裹不住两只手的淫乱画面。
可是她还是感受到了,指尖的神经连着心脏。
布料里,是逼仄紧热湿润,小豆豆在指缝滑动,它在被磨揉着,开始发胀,一定也在变得更鲜艳。
跟她的红痣、乳头和耳垂一样。又是一颗被采撷的石榴粒。
布料外,肉柱又一次摩擦,烫得腿根发抖,穴缝泛滥出水,沾得手指牵丝,布料兜不住,大股大股地往外溢,粘稠的水声在响。
“好湿。”
阿克塞斯在陈述事实,安雅背部一阵颤栗,不知道是因为他的指尖堵进水穴,还是因为他混着喘息和鼻音说出来的那两个字,听起来好色情。
何止是她,阿克塞斯也很湿啊,都不用回头看,都能感受到他全身肌肉的汗意,蹭得纱裙都皱成一团水草,缠绕在她的胸腹。
帷幔外也是,雨根本没停过,床单是湿的,头发是湿的,皮肤是湿的,全世界都是湿的。
草木香、酒香和某种热热的气息愈发浓郁,她的身子好像在晃,变成了树上一颗摇摇欲坠快要熟透的果实,阿克塞斯摘下她,用手指用性器用淋漓大汗,在捣烂她这颗果肉
理智软成了果泥,身子骨也是。
阿克塞斯又问了那个问题,这次他的声音还是很轻,似乎还带着一丝低微的期待:
“安儿,真的不能给我一个吻吗?”
安雅没说话,但回应了他。
她转身,双手环上他的后颈,手指缠进银发,又在他怀中昂起头,像咬又像吻的,亲上阿克塞斯的嘴角。
啊,他怎么就忘了?
阿克塞斯马上就和妻子吻得火热。
安雅的唇和舌也是漂亮的、石榴汁似的红色。
两人吻得纠缠,手指也是纠缠着,急切脱下安雅的内裤,又没全脱,就卡在大腿处,布料绷得细长像在绑住双腿。
笔直粗壮的肉棒再次突刺,这次是肉贴肉的,坚实贴软烂,直接碾过水红糜烂的穴缝。
一遍又一遍,两瓣嫩肉被破开,夹吮磨弄,丰沛的汁水一波波涌出,全泄在青筋暴涨的肉棒,津亮亮的黏腻牵丝。
甜美的刺激窜得他们头皮发麻、脚趾蜷缩,互相捉住对方耸动的屁股,不断揉不断按,掐得指缝都是肉,想要再贴得更近一点,再近一点。
“还有这里,这里也是漂亮的红色。”
安雅已彻底沦陷,连阿克塞斯掰开她的臀肉,指奸起她的后穴时都没反抗。
甚至,还享受起那陌生的刺痛的颤缩的快感。
左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接连插入,骨节分明、修长宽厚,在捣弄果实弄得满手的热汁一样,在采撷她身体最隐秘的红。
安雅快要高潮了,呻吟愈发无法掩盖,只能咬住阿克塞斯的胸肌来闷住,背部弓得紧紧的。
就在快爆裂的一刹那,被快感遮蔽的感官突然变得灵敏。
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