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醒来的,慢一点……哥哥……”
声音冒出来时,她也吻咬起阿克塞斯的喉结,不断用头顶去蹭男人紧绷的下巴。
喉结重重滚动一下,似乎有滴热汗掉进眼里,安雅眼前一时天旋地转。
铃声的确停了,只停了三秒钟。然后急促地猛响了下,又转瞬没了声音。
可如果细看,小巧的铃铛还在晃,晃得很激烈,只是被巫师变哑了。
阿克塞斯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时,安雅眼疾手快拉过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
他眉头皱起,长臂挥动要拨开背上的被子,安雅死死拉住被角,不准他撤走。
“帷幔很厚,他看不到。”
“我不管,就这样继续,只可以这样……”就算眼角悬满眼泪,说的话也软绵绵的,安雅的态度依然强硬,
阿克塞斯的眉头皱成一团。
他和安雅是被法律和诸神承认的夫妻,他们的床事是正大光明的,尤其是在这间洋房里,阿克塞斯就不觉得他们需要偷摸着做爱。
在自己的地盘里,夫妻就应该随性所欲,做得昏天暗地。
曾经有一晚,他们都有点喝醉了,酒意酝酿起疯狂的性爱,他们赤身裸体就纠缠到阳台去,把安雅按在大理石栏杆上,捉住她的手,从后面猛烈操她。
安雅先被冷风吹醒,她又哭又闹要回屋里,可阿克塞斯根本不放过她,腰腹耸动得更凶猛,还把她抱起,掐住她的双腿大大分开。
水穴吞咽巨根的画面,清楚被展示在夜空之下。全根捣入,晶液四溅,湿红的穴肉里外翻带。
阿克塞斯射精后松手任她滑落,无力地跪坐在地,腰部还在痉挛,臀缝里的白浊沾污了地板。
她被接连的高弄疯了,抱住他的大腿,抽泣着不断说对不起哥哥、对不起。
她被这汹涌野蛮的快感给搞害怕了,本能地向阿克塞斯示弱求饶,求他不要再这样。
阿克塞斯只是弯腰,捧住她的脸深吻,说:
“我不是在惩罚你,我在爱你,小野兔。”
他的话说得多温柔,那晚在阳台接着操安雅的姿势就有多激烈,毫不顾忌他们在室外,毫不顾忌半隐在夜雾的那个城堡里,或许哪个窗户就躲着一个晚睡的人在窥视。
而现在,他竟然得闷在被子里,还是在他们夫妻的床上,像见不得光一样做爱。
阿克塞斯的鼻翼翕动,喷出几声不满的哼气,想干脆起身抱安雅去别的房间,可身下的安雅先有了动作。
她在他的身下缓缓曲起双腿,还扭了扭腰,微微抬起屁股,像在调整位置。
肉柱弹了下,准确无误,抵进软绵多汁的肉缝处,硕大的顶端陷进大半。
“你要温柔点……”安雅的声音羞得几乎听不见,手背盖在眼睛上,耳根红得要泌血,“床会摇。”
她在害怕,又在渴望他。
当意识到这点时,阿克塞斯的腰悍然突进,粗长的肉柱霎时被吞没,精囊猛拍,啪的一声。
覆眼的手翻下来,按住差点呻吟出声的嘴,安雅的另一只手慌慌地捉住被子再往下扯,从头到脚,彻底盖住两个人。
“我都说了,不能太用力……”
“我知道。”
床上隆起的小丘,开始细微的、有规律的律动。
狭小幽暗的被子里,什么都缠到一块了,发丝、肢体、热汗和呼吸。
安雅什么都看不到,只感受到相叠的皮肤磨得燥热,鼻息浑浊得令人窒息,微光在摇摇晃晃。
还有,顶得很深很满的阴道。
她不准阿克塞斯的动作太猛烈,他就插到花芯最深处,顶着最软的那块肉,晃起屁股不断旋转,还会灵活摆腰,研磨其他让人想尖叫的地方。
肚子里的感觉让她好舒服,舒服得眼角不断泛泪。
偏偏,阿克塞斯还要说那句:
“感觉像在偷情。”
安雅的腰紧张地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