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塞斯开口,声音带着颤抖:
“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的胸口震颤着,极力想要保持的冷静终究崩塌,破碎成一句质问:
“你流产了?还是……你杀了我们的孩子?”
安雅微微昂起头,面对谎言的败露,她没有显露出一丝情绪:
“阿克塞斯,你清楚那是什么。”
她的话,锋利精准,也很残忍:
“这个孩子从来就没存在过。”
像有把刀捅进了太阳穴,阿克塞斯闭上眼,想要沉默脑袋里越烧越响的火星,想要压抑住从每个骨头缝泄流的钝痛。
想要遏制住那近似杀意的愤怒。
他失败了,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再睁开眼时,安雅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你又骗了我。”
阿克塞斯吐出来的话,让安雅一阵恍惚,原来他也会发出这种声音。
像喉咙被刺得血肉模糊、字字泣血的声音。
“你不止骗我,你还杀了我的孩子。”
就连那双蓝眸也是布满血丝,猩红的戾气的危险的风暴在酝酿。
“还有我,你也杀了我。”
颈部、太阳穴,包括按住安雅肩膀的手背,骨节青筋尖尖凸起,仿佛流动体内的怒火即将破壳,要烧毁她的皮肉骨血,要将她烧融成一团,被他永远拥入怀里,不能分开。
泪水涌满眼眶,安雅不知它们为何而来,是害怕还是愧疚?
“我不想去那个小岛,可你不在乎我的意愿,我不得不这么做。”
一滴泪缓缓从她的眼角滑至鬓发,阿克塞斯就这样看着,心里生不出一丝的怜爱。
她是一个骗子,是一个刽子手,是一个没有心的人。
她践踏了他,一次又一次。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逼你这么做的吗?”
他放轻的声音,透出阴冷如刀子的气息,安雅压在床铺的背部泛起一阵战栗。
“那请你记住,这是你逼我做的。”
安雅下意识要捉向阿克塞斯捏住两边肩膀的手,可已来不及。
撕拉,那双手已撕开她的领口。
安雅倒吸冷气,开始挣扎,一只手套马上飞来,扣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
她想开口哀求阿克塞斯别这样对她,她还流着血,可一对上阿克塞斯的那双蓝眼睛,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眼神。
泛着血气,泛着阴影,像猛兽被撕咬得遍体鳞伤,藏身树丛,怀抱怨恨和痛楚,仇视整个世界。
安雅周身的力气顿时泄出,偏过头,任眼泪淌湿鬓发和床单,也任由阿克塞斯撕碎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伤害到人就必须付出代价,这是她欠他的。
她成了待宰羔羊,通体赤裸,雪白光滑,一只脚踝被丝袜绑住,连着床柱,高高吊起。
手套一件件脱下阿克塞斯的衣服,凌乱丢在他们的身侧,过于温热的泛着淡淡苦酒味的气息,逐渐包围左右。
银发丝丝缕缕,垂落在她的皮肤上,冰凉得像蜘蛛丝,要把她缠成茧。
被分开的双腿间,热液在流出,阿克塞斯面无表情,用他的手指描过湿润的穴缝。
安雅抖了下,脑中浮现画面,略带黏稠的经血沾满指腹,蜿蜒着流满骨节。
修长的手指像玩弄般,一遍遍拨弄两边的唇肉,她的腹部无法压抑地抖颤。
下体的湿液越流越多,安雅已不知道是经血还是爱液,她只能感觉到阿克塞斯湿漉漉的手指。
在按压在搔弄在轻抠,最后,捅了进来。
从头到尾,安雅咬紧嘴唇,忍受着阿克塞斯对她做的任何事。
直到那只热气勃发的巨兽拍向泥泞的穴缝时,她嘴唇哆嗦,声音夹带哭腔,忍不住求饶:
“阿克塞斯,不要这样……”
话没说完,嘴唇就被第二只黑手套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