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从俭的手就发了力?,他牢牢地捏住,把?赵木槿往身上带。

屋子里太热了,他们都穿得很少,这?样的肢体接触,很难不令人心跳加速,隔着薄薄的衬衫面料,郑从俭很明?显地感受到?小姑娘最敏感的尖端蹭在他身上,这?让在军中素来以耐力?好著称的郑参谋,隐隐有了失控的迹象。

赵木槿坐在了他的腿上,脖子被暖气闷红了,轻声问:“需要?这?样告诉我?吗?”

“需要。”郑从俭把她的手抬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胸口,“我?想让你摸摸我?的心跳。”

“好像很快。”赵木槿感受过了,想把?手抽出来却不能,他的力?气好大,手心里的茧又那么厚。

郑从俭嗯了一声:“因为你变快的,我?也想和你有那种交往。要?和组织上打恋爱报告的交往。”

细雪般的触感爬上后颈,他说话时呵出的凉气拂开她鬓边的碎发,赵木槿垂落的眼?睫在腮边变成颤动的蝴蝶翅膀,一只只从她的脸上飞出去?,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衬衫。

心里有什么一寸寸地裂开了,像春天?刚解冻的湖面薄冰。

她好高兴,高兴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手攀上了他的肩头而?不自知?。

他们就这?么无声地对视着,对视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后来不知?道是谁主动,也许是同时动作起来的,两个人纠缠着,吻到?了一起。

赵木槿还?小,根本不明?白怎么吻人,完全是凭本能在乱吃。

郑从俭比她要?大几岁,心里明?白不应该在深夜里这?么继续下去?,但这?也不是凭意志力?可以将女孩儿推开的情况,她对他的诱惑力?太强了,面对这?样软绵绵的依偎和亲热,他无法推得开。

不过片刻,他的下巴上、嘴唇上都沾满了她甜腻的口水。

一个很软很香的吻,让他的身体震了又震,蓬勃到?他都不敢看?的程度,也险些克制不住挺腰的冲动,好在赵木槿停了下来,他才不至于犯错误。

门外有人影过去?,管家也没敢敲门打扰,放下姜汤就走了。

“等一下,我?去?端进来给你喝。”郑从俭把?她抱到?圈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