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上铺了一层她最爱的朱丽叶玫瑰,洁净透亮的花瓣漂在水面上,随着女人胴体的进入而轻轻浮动。

楚易则半跪在浴缸边,手撩起两片花瓣,嫌弃地说她:“好好洗,脏死了,臭死了。”

蒋琦鸢双手交叠,窘迫地说:“你才脏!你才臭!嫌弃我你别碰我啊。”

说着,她故意抬起腿又骤然落下,水花溅湿了男人的衬衫,还有两滴水落在了他的胸膛上。

楚易则捉住她的手腕,耐心地搓洗她的掌心,卯足心思要把她身上那些烟味酒味清洗掉。

蒋琦鸢被酒意驱使,面色酡红,眯着眼不想说话。

“究竟要怎么收拾你才老实啊,小乖?还是说,我的宝贝阿鸢很享受这个过程。”

蒋琦鸢被他戳穿心思,骤然睁开眼。此时此刻,那些酒精也吸收得差不多,脑子也逐渐清醒。她的双手紧紧地扣住浴缸,抬脚在他下巴上踢了一下,张口就骂:“老混蛋。”

楚易则偏过头,脸上也沾上了水滴。男人抬手摘掉眼镜,扔在一边的台子上,“别闹,除了你老公,谁还能忍着你发酸发臭?”

蒋琦鸢被气得头皮发麻,她跟他在吵架,他倒是想跟她谈感情了。

她翻了个白眼,红着脸骂他:“老变态。”

楚易则笑了她一声,别开视线,然后抬手不由分说地在她的腰上打了一巴掌。

蒋琦鸢急得抬起手去打他,“你发什么疯啊!”

楚易则轻哂一声,慢慢和她算账,“你自己说说,你这几天都做了什么坏事?嗯?小乖。”他还不忘看下时间,然后问她:“是不是我要不去找你,你现在都看上腹肌秀了?外面的男人就这么吸引你的眼球?”

话音落下,就被女人呛了回去,“楚先生,你手也伸的太长了吧。”

蒋琦鸢偏过头看着他,她就知道,在车上那些温存都是假的。这个男人就是个阴暗的好大爹,怎么可能不计较她那档子昏乱事。他就是故意憋着一口气,等着回到家在没人的地方和她算账呢。

她心里想,外面的男人哪有你有病。

你就是个骚包。

见她一声不吭,楚易则低头吻上她的唇。他的胳膊很长,又比她高上很多,这个姿势直接在她身上覆上一层阴影。

蒋琦鸢恨不得逮住他的脖子咬一口,咬死他,来报复他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