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非议,谢灼的党羽也不会放过她。

这种事不该她亲自来做,最好巧妙地借着谁人的手,将谢灼一点点推向深渊。

她应该等一个更好的时机。

他说绝无可能放开她,可她一心渴望自由,那么她能走的只有一条路。

危吟眉眼角渗出泪珠,不明白他和她怎么走到如今这一步,明明她一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都是他少年的模样。

上元节时,她与他偷偷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