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务要处理,便不回来与你一同用午膳了,晚上我早点回来。”

危吟眉头埋在被褥里,闷闷地嗯了一声。

二人不约而同没再提昨夜的事。

谢灼走之前,来到榻边,揉了揉她通红的手腕,拿出药膏给她上药。

危吟眉指尖落在他掌心中,看着他上药细致的动作,问:“今日我想去建章宫。”

谢灼上药的动作微停:“去那里做什么?”

危吟眉道:“我是皇后,陛下崩逝,太后染病,怎么说我也应当做做样子,去探望她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