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直起身来寻了处上房歇着。
虽是躺在床上,封霄阳却半点睡意没有,心底一片乱糟糟,却做不出个完善的反应,思考也变得断断续续,只记得自己要放纵一把解解气,却不知该如何放纵,只得一口接一口的灌酒。
……都怪程渺。
可究竟该怪他什么,他又说不出来。
封霄阳酒量不深,却是有着自知的。之前下术法、进青楼顶多是五分醉,是仗着酒劲要放纵一把,可按现在这样子,便是醉了八分半,只欠一分半便要全醉了。
程渺此人,恰恰能让他醉上半分。
他醉的浑身发热,瞪着眼珠子躺在窗台上,一身衣物早散了腰带,露出大片肌肤,沾了几片落雪,转瞬化成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