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可以说是一塌糊涂，想指出缺点都不知从何说起。

“……”

云永元自己也没尝，只是沉默的看着这道菜，两人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什么。

“云师兄，你……”赵晓婧扭头，本来想说要不换道菜试试，结果一眼看见云永元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刚过四月的天气，赵晓婧短袖外面还得穿件薄毛衫，云永元就穿了一件短袖而已。

“我再试试吧。”云永元说着就想继续练习。

“不急。”赵晓婧拦住云永元，看了看开始好奇往这边打量的万雨悦，“我们出去说。”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后厨坐在大厅，赵晓婧抬头扫了云永元一眼，连忙抽了两张纸递过去。

“嗯？”云永元一愣。

“擦擦汗，看你额头上的汗已经都在往下滴，这么热吗？”

“哈，是有点。”云永元接过纸巾，却也没擦汗，心不在焉的捏在手上。

“云师兄，你出了啥事吗？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啊？没有啊。”

“看你不在状态，是不是练火爆双脆练得太多，反而不知道咋做，要不这道菜先搁置一下，练练别的？”

“也不是……也可能吧，那我试试别的。”

“行，做菜就是这样，一时想不通，找不到感觉都很正常，没准过两天就忽然好了。你看聂师兄之前做辣椒炒肉不也是别不过来，他也没有一直和这道菜杠上，也是找到状态才好的。”

“嗯，我明白了。”云永元深呼吸一口气，抿着嘴说道。

事情说完，两人回到厨房，赵晓婧没有再管云永元，只看了看聂修齐，随意说了两句，然后任由万雨悦自生自灭，一个眼神都不带给，转头自己练起了宋嫂鱼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