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藏春阁’到底在哪儿啊?”苏允时扶着腰爬出木桶,呲牙咧嘴的说。
对街藏春阁,自己曾经和一起领兵的少年玩伴一起偷偷出来猎奇看小倌,当时顺口就说了出来,现在突然被问起,罗煜卿闹了个红脸,急忙引开话题:“我记得每次我们完事,你都要在你那把扇上添一句淫诗,你才情不是很好吗,这次你说,我写怎样。”
苏允时正在低头表示谦虚并且正在沉思,门被敲响,来人也不耽搁就进了门,道:“将军,余家施粥摊上出事了。”
“饥民吃坏了肚子,如今余家大院门口拉的拉吐的吐,臭气熏天啊。”
罗煜卿瞥了一眼苏允时:“这事儿知府可有出面?”
“杜知府派了县里的郎中来,边治边查着呢。”
“将军,草民请将余家粥摊收为督府所有,此后一切制作布施,尽归侯府掌管。”苏允时跪地,一字一句,“请将军!”
退了来人,罗煜卿蹲在他面前:“知府派人一查,你下的泻药还能瞒得住?”
苏允时闻言微笑:“将军不妨派人去查,他们绝对会在将军的人赶到之前给出一个结果。”
那粥里掺了什么,怎么可能经得起查。
余家果然负荆请罪,一大家子前门立雪,余孝赤着上身背着荆条,身上结了薄薄的一层霜。关于施粥一事,余孝承认是自家霉米所致,所幸未成大祸,对于侯府今后统一施粥的提议,也一并赞成。
“将军若是还信得过草民,那今后的米,还是由草民一家提供。”余孝嘴唇青紫,说出的话都快没了热气。
罗煜卿笑笑,表示默许。
沾了香墨的狼毫在扇面上打转,终究是没能落笔。罗煜卿从后面握了苏允时执笔的手,吐气热热的在耳边:“我们才华横溢的苏公子,也会有无法下笔的时候?”
“人不专心,就是容易这样。”笔尖上的墨滴开始下落,一滴溅在扇面上,四散成星星点点的一小滩。
“昨晚我听到将军喊游旋,说梦话时。”
苏允时垂下眼帘:“说说吧,你跟那个游旋,到底有什么样的旧事。”
当时游旋确实是刺杀了皇后,因为皇后要刺杀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