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舒服的。 常常,人独自走啊走啊走很久都不觉得怎样,直到停下来才发觉,原来竟已如此疲惫。 她真的累了,索性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任由倦意在身体里蔓延,不再抵抗。 有风掠过树梢,枝桠轻轻地摇。 他大概以为她睡了,过了很久才试探着唤: “陶陶?” “嗯?”她懒懒地应,以为他想说我们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