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自认清者自清,犬子虽品行不端,却绝不会做出丧尽天良之事,”江免叩首道,“一切听从陛下做主。”

“行了,你退下,人留在这儿吧,”萧拂玉和气道。

待江免退下,他瞥了眼远处痴痴看着他的江子书,皱了皱眉,莫名觉出一股被脏东西盯上的恶心感。

“来福,让沈招自个儿把人领回去,他知道要怎么做,”萧拂玉起身作势要走。

来福忙道:“陛下不放风筝了?”

“朕没兴致,”萧拂玉坐上轿辇,闭眼倚在靠背上,“回养心殿。”

待沈招喜滋滋捡着风筝回来,秋千上的人影早已没了,只有来福和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子还在原处等他。

来福将陛下的话复述一遍,冷哼道:“话已带到,咱家先走了。”

沈招低头,看了江子书一眼,“带走。”

他转身离开,身后神出鬼没的骁翎卫拖着人跟在后头。

一个时辰后。

一声惨叫响彻整个诏狱。

“沈招,我江家与你无冤无仇,你胆敢动用私刑!”江子书目眦欲裂,怨毒地盯着面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