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目相对,萧拂玉噙着笑,不回答也不赶他走。

“陛下,臣饿了,”沈招哑声重复。

“那就饿着呗,”萧拂玉笑意轻柔,“朕又不是厨子,难道要朕切块肉喂给你?”

“臣哪里舍得,”沈招伸手握住他的脚踝,一点一点扯下他的足衣,滚烫的掌心将脚踝处雪白的皮肤都烫红了。

萧拂玉忽而道:“朕记得,你上次脱朕的足衣,是在诏狱里。”

“沈爱卿当初的眼神,像是恨不得杀了朕,”萧拂玉抬起光裸的足,踩在沈招喉结上,“可曾想到今日?”

“陛下那么会玩男人,臣能有什么办法,”沈招阴恻恻道,喉结蹭着他的脚心滚动,“玩不过陛下,只能给陛下玩了。”

萧拂玉放下脚,骄矜微抬下巴,“知道就好。”

得意傲慢的时候,都不忘勾引男人,沈招恶狠狠地想,然后拉起陛下的脚,侧头吻了吻脚踝,朝上一路啄吻到膝盖窝,突然停下。

“陛下,第一个和您亲嘴的男人,有臣这么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