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竟要让宁徊之当状元,若真如陛下这般岂不是闹了个天大的笑话?”
“谁知道有人又用什么手段迷惑了陛下,好在陛下头疼犯了,否则今日这事怕是要闹大了。”
沈招扭过头,黑沉沉的眼睛扫过众人,最终锁在宁徊之身上。
许是萧拂玉最后还是延后没有定下今日结果,所以宁徊之脸上尚且残余怅然若失之态。
沈招面无表情,一步一步踏过去,在所有人未曾反应过来之间拔出绣春刀,捅进了宁徊之肚子里。
谁也没想到会有人敢在崇明殿动刀子,周遭惊叫声四起。
镇守此地的禁卫军跑进来,却见男人浑身肌肉暴起,单手攥住宁徊之的衣领将人拎起,鲜血顺着他握刀的手淌下来。
一时之间无人敢轻举妄动。
“他那样看重朝堂社稷,尤其厌恶不守规矩的朝臣,平日里绝不会为任何人破例。朝中诸多官位空悬,事事都需他亲力亲为,他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累好不容易等到今日科举选拔,终于可让他减轻负担
结果他居然要选你这个么废物做状元郎?”沈招眸中一片阴鸷,手中绣春刀捅到底,“你对他做了什么?回答我!”
宁徊之早已痛到神志不清,奄奄一息,却仍旧张嘴,慢慢道:“他也不是第一次为我这样破例了,这两年,你看得……还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