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给朕提鞋都不配。”
“那若是宁徊之与臣掉水里……”
“救你,”萧拂玉拍了拍他的脸,“满意了?”
“不过朕还是要提醒爱卿一句,朕做任何事,旁人都无权过问,”萧拂玉抽回被他紧攥的手,微笑道,“爱卿,作为臣子,你该做的,就是无条件服从朕的一切决定,不多问,不多嘴。”
“作为臣子如此,那作为陛下的男人呢?”沈招低声道。
“作为朕的男人,”萧拂玉俯身凑近他耳边,轻声道,“爱卿那一刀捅得不错,朕就喜欢看你们狗咬狗,精彩得很。”
“不过朕和你打个赌,就算那一刀捅穿了宁徊之的腰腹,他也不会死。”
沈招阴狠一笑:“臣若捅的不是宁徊之,而是季缨,陛下还会觉得臣捅得精彩?”
萧拂玉望着他,一言不发。
“臣说笑呢,”沈招牵起他的手,低头亲吻他的手背,“臣做了陛下爱吃的早膳,臣伺候陛下起身,好不好?”
萧拂玉勉强放过了他。
用膳时,来福面色微妙走了进来。
“陛下,方才崇明殿的禁卫军前来禀报,宁公子只是失血过多,经太医查看,养一养,也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