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无可赦,无甚好说的。”

软榻下。

沈招冷笑:恶心的野男人。

陆长荆翻了个白眼:虚伪的贱男人!

软榻上,萧拂玉一手搭在案几上,在谢无居满怀期待的眼神下,伸手慢慢勾起那枚香囊。

“香囊与彩绳朕便收下了,但是”

萧拂玉忽而冷下脸,“日后朕不想再听到谢卿诋毁宁徊之之事。”

“啊?”谢无居不可置信抬头,险些以为是听错了。

却见天子神色痛苦,瞳眸涣散,重复道:“不可以诋毁他。”

“陛下”谢无居跪着上前几步,急得就要凑近查看。

萧拂玉回过神来,朝他摆了摆手,神色疲倦阖上眼,“退下吧,朕累了。”

有些话点到为止即可。

谢无居压下不甘,默默上前,试探地将那根彩绳绕在天子手腕上,而后叩首行礼:“微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