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抓旁人,偏偏就抓他们呢?”
“他们不曾想过,可见他们毫无悔意,指不定还在心里如何埋怨陛下。”
沈招拱手作揖,言之凿凿:“陛下,以臣之见,就该严刑拷打,若再不老实,便连九族一块抓来诏狱,臣必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平王余党,让陛下再无后顾无忧。”
这番话谄媚至极,也狠毒至极,偏偏骁翎司一贯如此,媚上欺下,朝野内外恨得咬牙切齿又投鼠忌器,一时之间竟无人出来替被冤枉的老臣说话。
“你……你……”其中年纪最大的户部侍郎抬手颤巍巍指着沈招,气的说不出话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放肆!”帝王含着薄怒的声音自高处压下来。
宣政殿静了一瞬,满殿大臣纷纷跪下,无一人做声。
昨日上云京血流成河,朱雀大街上现在还残余着混杂污血的积雪,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陛下早已不是这两年来昏庸懦弱的陛下。
帝王一怒,浮尸遍野,骁翎司再穷凶恶极也不过是萧拂玉手里的一把刀。
“朕相信几位爱卿无辜,”萧拂玉淡淡道,“沈招,放人。”
沈招身后的骁翎卫沉默蹲下身,解开了几位大臣手脚上的镣铐。
“沈招御前无状,鞭刑四十,现在行刑。”
萧拂玉顿了顿,玩味地问了句:“沈招,朕罚你,你服不服?”
沈招掀起眼皮,阴晴不定笑了一下,头顶的【75】变成了【85】:“当然。”
四十鞭,每一鞭子都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甩在男人背上,皮开肉绽愣是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