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色生香,不外如是。
少年坐在池水里,身上的肌肤因为蒸腾的水温而漫上一层薄红,那些旖旎的痕迹愈发明显,媚色撩人。
什么叫美人?
那不仅仅是皮囊上的惊艳,更是刻在骨子里的雅致,或许清冷或许薄艳,无关性别,不会叫人错认为女子,反而是种杂糅的气质,言语总是不够形容。
于是当臧祸绕过屏风进来后,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撩水浇湿玉肩的少年正侧头回眸,眼波流转,无关风月,却叫臧祸看得心口发热,浑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了起来。
他的独占欲在膨胀,甚至连少年裸肤上的水珠都是在他偏执与狂热之下想要舔舐、摸尽的障碍。
奴隶哑着嗓子呼唤,“主子。”
傅?菀爬晾撂а郏?他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的五官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这种变化并不大,没有惊天动地,却在细微之处多了几分阳刚邪佞的俊美,平淡的五官似乎也更加吸引人了。
“小黑呢?”傅?菀趴醇?男人空着的双手。
臧祸掩住了眸子里的冷意,“奴自作主张,把那妖兽放在了院子里。”
算不得放,只是在他进屋的时候一把扔了出去,妖兽有灵智,定然不会四处乱窜。
便是趁着这空隙,臧祸紧紧关上了房门,杜绝了小畜生爬进来的可能。
“请主人责罚。”
以退为进,臧祸直直跪在了地上。
“唔……倒也不必如此。”傅?菀徘岷撸?“过来给我擦背。”
“是。”心道胜了一筹的男人拿着澡巾上前,当他的视线落在了少年水下裸露的肌肤上时,一股滔天的怒意陡然升腾。
他瞳孔紧缩,咬着后牙槽点力道几乎能嚼碎人的咽喉骨。
――是谁?
――到底是谁?
那一串串鲜红的痕迹布在雪白的肌理上是那么的碍眼,看得臧祸想将那个留下痕迹的杂种找出来,然后用最可怕的手段惩罚对方……
只是在暴怒之后,一瞬间的清明、理智回归,让臧祸不得不思考一个问题――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又或者说,他凭什么?
从一切开始之际,他便告知自己只是将小公子当作是伺候的主子,是一个能够缓解双方欲望的“合作者”,显然他并没权利过问小公子喜欢谁、讨厌谁,也没有资格去徒生这般不合时宜的嫉妒之心……
臧祸惘然,一时无以进退,竟是开深思自己对于小公子是个什么念想。
――独占的,霸道的,以及想要掌控的。
042人兽争妄垂怜(九)水下口侍/珍珠浮白
臧祸手里在为少年擦背,只是心思却不知道飞到了哪里,没一会儿他的手就从傅?菀殴饴愕募贡成舷禄?到后腰。
“唔……”少年轻哼,他转头将池水泼在了奴隶的胸膛上,见人回神才慢悠悠问道:“怎么?忍不住了?”
说着,他仿佛装有小勾子的目光扫到了男人的胯下。
那里本来是平静的,但甫一接触到少年戏谑甚至带着挑逗的目光,蛰伏的巨兽逐渐清醒,将衣摆顶出一截弧度,维持着半硬的状态。
“发情了?怎么硬得这么快?”
傅?菀抛?身趴在池边,而男人为了方便伺候早就半跪在地上,褪去外衣,露着精壮的上半身。
少年瞧着奴隶的胸腹,只觉得和那妖兽的半人形不相上下,这俩都是天生的壮硕身材,挺拔有力,不过分筋肉,每一块肌肉都像是被度量好的一般。
傅?菀畔不墩庋?的肉体。
他伸手,水珠顺着白皙的小臂从腕骨滑落到手肘,又积聚在光洁无暇的腋下,一滴两滴重新落入池水之中,但也有沿着侧乳线的弧度一路滚到乳尖的小水珠。
纤白的手按在了男人结实的胸肌上,刚刚触及是一种软绵绵的质感,皮肉有着属于男性的热度,只是随着少年的指尖轻轻剐蹭过其中一褐色的小点,炽热的肉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