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忽然绷紧了力道,随之男人手臂上也印出了青筋。

傅?菀趴吹贸龆苑降娜棠停?在他的目光和手指的抚摸下,奴隶的胯下之物像是充了气一般,肉眼可见得变大,雄赳赳气昂昂。

“嗯……”男人隐忍的声音响起,他原先捏着澡巾的手在小公子的纵容下轻轻抚上对方垂在胸口的长发,“是发情了。”

臧祸承认得毫不犹豫,但是却不曾主动求欢,而且对身下的兴奋熟视无睹,拿起一旁的皂角,沙哑道:“奴给主子洗发。”

“噗……”

少年轻笑,“忍着不难受?”

他玩心四起,伸手拇指、食指轻轻掐住了对方硕大的冠头,隔着布料轻揉。

“臧祸,你喜欢忍着吗?”傅?菀琶髦?故问,他抬着下巴,舌尖舔过红润的唇瓣,“每次你都不管这大家伙,真的不难受吗?”

矜贵的小公子像是引诱人类的妖精,一举一动皆是风情。曾经的清冷褪去后是一种叫人遭不住的薄媚,几乎让臧祸立马就想化身禽兽冲着少年扑上去――

圈禁他、强制他、贯穿他,让他只能娇软无力地横陈于床笫之间;欺得他泪水涟涟、娇乳红肿,让那平坦的小腹隆起色情的弧度,身下一前一后的穴口都被?H弄得外翻,粘着稠腻的浓精,还不住往在溢出精水……

臧祸抵着后牙槽,他狠狠咬着自己的舌尖,直到有股血腥味儿蔓延,这才克制住心里的冲动。

比起那些旖旎的,他更多的是想将小公子身上的红痕覆盖,用自己的气息重新把少年浸染,?H地对方不敢在外边引诱旁人……

他会在小公子被?H地双眼翻白、失神失禁的时候杀了那罪魁祸首,在那畜牲的血里让小公子达到新的高潮。

一定很美。

心里翻腾着臆想的画面,但男人脸上却平静如深潭,“难受,不想忍着,但是奴听主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