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祸的手拢在少年的腿间,不仅仅挡开了妖兽的手,更是遮住了对方的视线。

他道:“区区畜牲,莫要脏了主人。”

傅?菀盘裘迹?好整以暇。

小黑自是明白对方嘴里的敌意,他看着那落在自家小母蛇身上的手,心里腾腾冒出火气,但因为记着少年说不许动手,他只能恨恨咽下了口腔里的毒液。

妖兽的声线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狠魅,“主人、小母蛇,是我的,你才应该离开!”

――不得不说,这几天小黑讲话的进步简直是突飞猛进。

臧祸不甘示弱:“不要把主人和畜牲混为一谈。”

小黑后来居上:“我乃黑虺之王,杀你足矣。”

“可笑至极,不过是主人的妖宠罢了。”

“他是我的小母蛇,是我交尾的对象。”

“主人可曾答应?”

“那又如何?我已定下契约。”

臧祸捏紧了拳头,他眼里的杀意是一种令人胆战心惊的盛大。

【滴,波动值达37%】

妖兽继续添油加醋,甚至大大咧咧说出了那时在山洞中的旖旎:

“小母蛇很香,他发骚的水又多又甜。”

“抱起来也软软滑滑的,后面的小穴会吸人。”

“主人喜欢我用尾巴?H他。”

“还喜欢我吃他的乳、舔他的穴!”

……

傅?菀哦钔非嘟钪碧?,一个没有羞耻观念的妖兽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而此刻臧祸已然眼瞳发红――他如何能不知道小公子的香甜?不论是奶尖还是肉唇,亦或是肉茎、菊穴,每一处都是他用手指、唇舌丈量体验过的,可是这一只畜牲,他凭什么?

刹那间,臧祸出手了。

他作为这个世界的主角,本身实力不俗,在傅?菀诺墓室馕?之下,更是经过趣妙林而大有提升,同黑虺之王的妖兽不相上下,又很快缠斗在一起。

他们很自觉地绕开了少年的位置,倒是在水池边打地水花四溅,瓷瓶炸裂。

要不是傅?菀盘崆耙徊接昧榱Φ沧×嗣糯埃?恐怕能立马引得傅家随从进来查看。

本来傅?菀乓晕?他们打一会儿便会消停,直到一巨大的水花被小黑的蛇尾甩了出来,完完全全浇在了傅?菀诺纳砩希?随之是被臧祸一掌拂飞的软巾像是盖头一般落在了少年刚被浇湿的乌发上。

从矜贵的小公子到狼狈的水鬼只需要一个臧祸和小黑打架的距离。

傅?菀琶?毛炸了。

“你!们!”

“给我住手!”

打得起劲儿的一人一妖都不理会。

傅?菀牌?笑了,也不理会屋里乱飞的物件,顶着软巾、赤着脚丫走到了“战场”中央。

他的人比他的话更加管用,几乎在是少年走近的一瞬间,臧祸收手后退,小黑绷着蛇尾静立。

“打呀?怎么不打了?”

少年双手抱胸,身上的袍子松松垮垮,被手臂挤着的嫩乳有了沟渠,敞开的衣衫露出光洁无毛的下体,小巧微微发粉的玉柱静静蛰伏在腿间,一抹花唇隐约可见轮廓。

“继续啊,我看着呢?刚才不是打得挺好?”

傅?菀派先ザ宰帕酱筵缂僮肮郧傻募一镆蝗艘唤牛?“自己把屋里收拾干净,然后出去给我站在门口!”

他走到臧祸面前,“衣服穿好,别让人以为我虐待了奴隶!”

接着他又走向妖兽,“一会儿变成蛇盘在臧祸身上,不是爱打吗?那就好好贴一起,说不定明儿就变成好兄弟了!”

话落,少年气势汹汹离开,背影瞧着狼狈却还有些可爱。

半个时辰后,傅小公子屋门前有一奇怪的景象――

身材高大、脸色阴沉的男人像是罚站一般对着门面壁思过,他的一手抬得远远,从手腕盘着一呲牙的蛇。

不论是人还是蛇,都一副把对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