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大腿根软肉微颤,小腿匀称,处处骨结均是玲珑,两只如葱根莹白的足竭力踮着,足背映出几道淡紫色的经络,足尖带劲晕影地皮肉泛白,只得在足跟见着妙人的红晕,倒是有种白玉、红玉相衬的瑰丽。
傅?菀诺淖炖锉荒?气塞得满满当当,微微鼓起来的腮帮子被魔族用以手指捏住,一吻轻轻落在了上面。
烛九沉看向楼枭,“你待何意?”
“让他乖乖听话。”楼枭缓缓褪下了自己肩头深色的披风,露出了劲装的内里,“是该惩罚一番。”
顿了顿,魔族对上了烛九沉满含深思的目光:“一起?”
“啧,当然一起。”
“呜呜呜!”
见一龙一魔须臾间就商量好了之后的事情,傅?菀牌?的想蹬腿,却浑身使不出劲儿,只能赤裸裸地变作鱼肉,任人宰割。
“莫要挣扎了,我用的青鳞腰带束你,要是以前还可一争,现在是躺平了任?H吧。”
烛九沉走到的少年面前,温热的指尖从小巧的喉结开始,一寸寸摩擦,到了双乳之间更是微微用力,粗粝的指腹捻着提起了一侧的乳粒,放在指尖来回搓揉,将原本有些软着缩在肉里的小果子从新引得胀痛发热,硬挺地像是一颗小石子般点缀在前胸。
他嘴里不留情道:“好骚的小奶头,怕不是少了人疼爱,这才一碰就硬了?”
“呜呜!”傅?菀诺伤?。
烛九沉冷笑:“私奴就该有私奴的样子。”
说着他手下忽然使劲儿一揪,将那攥在指缝里的乳粒提着就向前拉了几寸,直接将桃状的一侧乳肉揪成了水滴状,那可怜巴巴的小奶头甚至因为外力作用而变成了更深紫红色,平白有种糜烂的气息。
在前面被烛九沉拉着奶尖玩弄的同时,楼枭站在傅?菀派砗螅?目光像是一把利剑,自上而下将少年印在了自己的瞳孔里。
正待他准备说什么,烛九沉忽然抬手扔过来一条管状的药膏,“这是青?o玉膏,好东西,本是用来给他疗伤的,抹一层敏感数十倍。”
楼枭了然,在傅?菀磐?图转头的途中捏住少年的后颈,指腹微微用力,在肌理上印下几分红痕,“乖,你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