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记得少年跳崖前受伤的部位,他的手指蘸着药膏一点点抹在对方的侧颈、肩胛,随着手掌的搓揉,药膏逐渐渗透在皮肉之中,伴着其吸收的进程,傅?菀胖苌砺?开了红晕,原先因为烛九沉蹂躏胸前奶尖的刺痛全部转化成了敏感的刺激,细小的乳孔也在战栗,被指腹碾着按进了皮肉里。
“唔……”
傅?菀鸥芯踝约河行┩吩文哉停?胸前的刺激越来越激烈,一双嫩乳像是火烤似地又麻又痒,叫他恨不得抱着乳肉往那嶙峋的石壁上摩擦;腰腹间也浮现酥软,玉柱高高翘起来,冠头的清液湿哒哒地溢了出来,近乎是随着烛九沉掐弄乳粒的节奏而一下一下淌了出来。
原被臀缝紧紧夹着的菊穴像是涂了蜜糖引得虫蚁攀爬一般,小小的肉口儿开始一圈一圈地收缩,酥痒难耐,似乎还有内里的肠液在一点点积蓄,并逐渐顺着自发蠕动的肠肉流出来。
至于前面的花穴也早已经发了大水,两瓣阴唇湿漉漉地滴答着粘液,若是有一双手摸进穴口,一定会发现其中的小嘴巴也有频率的翕张,迫切地想要将什么粗大之物吞到甬道中好生吸吮。
魔尊望着那不停颤抖着的肉瓣,唇边勾起一抹奇异的笑容,转瞬即逝,下一刻魔气在他手中凝聚成了一道黑亮的短鞭,径直不过小指的粗细,有男人小臂那么长,上粗下细,自是粗的那端被楼枭握在手里。
他用黑亮的鞭子抵着了少年晃动的后腰,滑过凹陷的腰窝,最后转战到了幽深的臀缝。
那处可叫作金沟,被两块发红的肉夹着,自尾椎延伸向下,可直接承接后庭之花,正是通向幽密腹地的沟渠。
“呜呜!”
傅?菀判闹胁幻睿?觉得那戳完了自己腰窝又碾进臀缝的冰凉触感有些不对劲儿,他紧绷着小腿做最后的支撑,却难以躲开身后未知的危险。
在他的身前,烛九沉不知什么时候双手撑着一米白色纱缎拉长做条状,那纱面远看无纹路,可离得近了才能发现每一寸上都立着数以千百计算的绒刺,细细密密分布其上,像是早春的草,多而密,短而硬。
那纱缎被烛九沉拉开压在了少年硬挺着的冠头上,力道下压,纱缎便包裹住了半截玉茎,只能印出一道模糊的冠头凸起。纱缎挨在敏感冠头上的感觉有些奇怪,细微的硬毛似乎能扎入皮肉,带来转瞬即逝的刺痛与酸痒。
傅?菀琶醒郏?感受到了与身后同样的威胁。
下一刻,烛九沉忽然勾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随即两只深蜜色的大手拉着纱缎来回摩擦,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细碎的毛刺直接剐蹭在冠头口,随着动作硬生生被压下,短刺弯成了月牙状,碾着敏感的尿道口嵌了进去,还不待叫痛,那绒刺又被扯开,刮过被拉动而微微变形的皮肉。
“呜啊!”
什、什么……
好刺激……唔、太刺激了……
又痛又酸,好像无数根细细藤蔓刺入了敏感的尿孔,甚至还来回进入,摩擦着柔软通红的内壁,酸痛过后是麻痒,痒到了骨子里,那股痒意像是一只?O?O?@?@的蜘蛛,从尿眼钻了进来,一路攀爬,顺着尿道,似乎能一路走到州都之官,痒意升腾,整个内壁都开始颤抖,兜着一?g尿水来回荡悠,似乎迫切地想要将其挤出去。
傅?菀偶贝偕胍鳎?原本还能勉强垫着地面的足尖一下泄了力道,整个身子缺乏了最后的支撑而在半空中晃晃悠悠,一双玉腿绷着来回轻轻踢动,像是一条被钓上岸的白鱼,露着雪白的鱼腹,只能无力仰头徒劳挣扎。
恰逢当即,身后一道破空声起,恍若什么尖利之物划破了空气,顷刻就狠狠甩在了两瓣因腿脚紧绷而挺起来的臀肉之上,“啪”的一声脆响后是少年猛然打颤的身子,似乎全身的筋骨都狠狠缩了一下,鲜红的鞭印烙在了雪白泛粉的臀肉上,像是被红墨泼的画作。
“呜呜……”
嘴里被堵着,魔气向嗓子眼里钻,傅?菀琶泼粕胍鞯纳?线抖得厉害,时轻时重,鼻息潮湿,早就被汗水浸润的发丝根根沾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