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侧脸,身后披洒而下的长发如同爱欲的刺青烙印在脊背之上,缠着飘香的青?o玉膏粘结成一团。
但这仅仅是惩罚开始的象征,随着少年全身痉挛的一瞬,真正的惩罚这才如暴风雨般呼啸而至――
身前,烛九沉坏极了,他双手拉扯着纱缎,手臂下压,叫那立着绒刺的料子紧紧包在少年早就被磨得通红的冠头之上,纱缎被顶出了玉柱冠头的形状,甚至连那翕张的尿道口都清晰可见,自是能够想到这料子贴着皮肉有多密切,全部的绒刺尽数扎到了里面,随着男人双手来回动作而快速摩擦。
甚至在昏聩癫狂之际,傅?菀欧涿?的耳道里能够听见纱布与娇嫩皮肉摩擦的“沙沙”声,久久不绝,像是魔音入耳,伴随着尖锐到令人眼前发黑的快感急速冲上大脑,欺得他眼皮颤抖如筛糠,雾蒙蒙的瞳子早就翻了上去,似乎想要借助眼皮的遮挡来抵抗被快感侵蚀的神经,而那早就缴械投降的眼白则是如同大大咧咧站了出来,莹白遍布眼中,只能在些微处看到些许瞳边的散开的乌色痕迹。
被吊在青鳞上的人儿脑袋仰着,脖颈拉成一道白玉弓似的线条,喉结如同一粒小巧的玉核桃,汗珠遍布,只能一遍遍无助地吞咽唾液,仓皇无措,任由风雨打击。
“呜呜……”
而烛九沉嘴里说道着淫秽之词,或有粗口之意,就是为了欺负无力反抗的小私奴,端看对方红着脸颊、眼睛翻白,一副骚得不知今夕何夕的糜烂模样――
“瞧瞧那骚透了的奶珠,无人抚慰都能立起来,这岂不是证明阿?莨亲永锞褪切∩Щ酰俊?
“小奶子颤什么颤?连奶汁也没有还这般淫乱?”
“啧,小鸡巴酸不酸?怎的立得硬邦邦的?像是个小玉杵!”
“被?H透了屁股的小骚货留着小鸡巴也没用吧?阿?葜恍枰?屁股会流水就够了,何须立着身前的那二两肉?不如割了泡酒喝?我亲手斟给阿?莺龋俊?
“若是不愿泡酒,塞在阿?莸纳аㄑ劾铮?自给自足也是不错的……只是那般精小,能满足小骚货的淫浪吗?”
而身后,则是握着鞭子心狠手黑的魔尊。
楼枭难得诧异地望向了烛九沉,瞧着少年被那浪语激得身子越发痉挛,似乎全身的关节都羞红。他不由得心里感慨,这臭龙一如分魂之时,嘴利得厉害,一口骚话下流且羞人,尤其叫小公子听的反应剧烈,倒也算是本领。
至于楼枭自己,他不能说是不善言辞,只是不爱在旁人面前露了自己本来的一面,可若是比骚话的功夫,他不觉自己落下乘――此刻有烛九沉吸引火力,事后算开账了,小公子第一个气恼的必是烛九沉,届时生气冷战了也没有他楼枭什么事情,一切的怒火由烛九沉承担,眼下少呈口舌之快也不失为一个明智的选择。
楼枭收敛了心神,他下了狠要惩治不听话的小公子,不单单是为现在不配合治疗,更是为了此前瞒着他的分魂剔骨跳崖。
于是他手里的短鞭把握着力道,鞭鞭连翻甩在皮肉上,“啪啪”声中似乎夹着淫水被抽飞的动静,那半透明的肠液就沾湿了整个金沟,湿漉漉的一片,甚至被鞭子将做保护状的肉瓣抽得东倒西歪、颠簸乱颤,任由汁液四溅,沾湿了魔尊昂贵的衣装。
鞭影烈烈,抽得肥软的臀肉花枝乱颤,没一会儿便红通通一片,交迭的鞭痕层层叠叠、深深浅浅,臀缝都被掰开狠狠教训了一顿。
魔尊手里的短鞭耍得厉害,总是能立着鞭子自上而下正好落在那金沟之上,鞭影被嵌在缝隙之内很快就烧红了向神经传导着刺痛,连被撑开的臀瓣也被抽得肿了起来,肥嘟嘟地如同一颗饱满的水蜜桃,似乎再多戳几下就能爆皮流汁。
“呜呜呜呜!”
前端是令人心生恐惧的极乐,身后是痛到发麻的害怕――傅?菀挪恢?道下一鞭会落在何处、会何时落下,他整个人都被未知的威胁蒙住,紧绷着全身,导致在青?o玉膏的作用下愈发敏感。
他的玉茎不住流着白浊,一股股冒着却射不干净,只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