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纱布摩擦着堵住了小口,只能滞怠不前地外溢;而藏在髀罅间的花唇早就被洇湿地彻彻底底,尿粒俏生生地探头却无人搭理,绯红的穴口大滩大滩的淫液如潺潺的溪水,连带着后庭的肠液也顺着金沟而下,两相混合,叫傅?菀乓晕?自己是个漏了水的井口,源源不断外泄,连神志也随之而去。

“呜!”

忽然,傅?菀琶腿灰徽?,全身如脱力般静滞,随后又痉挛着激颤,原来是烛九沉忽而收了纱缎,伸手如蒲扇在被磨得通红的冠头狠狠一扇,叫那吐水的玉茎东倒西歪,砸在了少年的小腹之上。

当刻,后面的楼枭也掌着鞭子转了方向,从下侧落在了少年颤动的推荐,鞭子恍若流影,而鞭痕却正正好砸在了开了半截缝隙的花唇之间――红痕近乎发紫,烙印在探头的阴蒂之上,甚至还将那处软肉抽得如葡萄般瞬间长大,粉红变作了紫红,一道发白的痕迹落在中央,至于被抽肿了的肉粒却好似傻了一般,在肉唇中静立片刻。

随着少年身子的继续痉挛,被抽傻了的阴蒂有了反应,先是抽搐几下,时大时小地翕动,随后藏在花唇中的尿眼大张,“噗嗤”一声冲出了一道尿水,直愣愣地浇在了烛九沉的鞋面上,在尿液冲击之时,少年前面的玉茎也被扇打地开始断断续续出精,黏了烛九沉一手,却丝毫不影响他以手掌惩罚私奴的心境。

“呃……”

那是一声压抑在嗓子里嘶鸣,傅?菀叛壑樽?了几转,莹润眼白上印着的瞳孔边际彻底消失,只剩下一双半阖着的白色眼球,泪水氤氤而下,半是昏迷半是消魂的神情淫靡地厉害,身上乳珠激颤,身下前后齐泄,全部的风光霁月离他而去,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欢愉与战栗。

顷刻便力竭瘫软在束缚之下,花唇间的失禁从大到小,依然缓慢得流淌,红彤彤的屁股随着主人家的呼吸而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