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烛九沉像是那教书的先生一般,先将左手里的金属小鸟笼放在傅?菀琶媲盎斡疲?这不仅仅吸引了少年的视线,更是将一副老土冒样儿的魔尊也吸引了过来。

“你……”傅?菀磐?孔微缩,他上辈子在风情之地,自然认得烛九沉手里的东西,正是男子适用的阳具贞操锁,整体像是一长条状的鸟笼子,金属所制成的曲环节节相扣,形成一道正好能够将性器锁在其中的空间,几乎是紧贴着皮肉,似的被束缚在里面的肉棒无法勃起。

在笼身之外、靠近男子囊袋的部位还缀着一把锁,若是没有相应的钥匙,一辈子被锁着无法勃起也是有可能的。甚至傅?菀旁?经在花楼里还见过前端带有一体尿道棒的贞操锁,不仅仅谢绝了勃起的可能,更是剥夺了一个人小解的权利,那是花楼中的龟公用于调教不听话妓子的有力手段。

“贞操锁想必都是见过,”烛九沉拨拉着那金属制成的小锁子,上面还缀着一晶红的宝石,在小鸟笼的前端有着同样以红宝石为顶端的尿道棒,约麽婴孩小指粗细的一半,却是镌刻着细细密密的螺旋纹路,其长度三寸左右。

“还有这个。”烛九沉举了举躺在他右手掌心的家伙,那是一颗颗镂空的小球,一串上缀着三个,总共有两串落在烛九沉的手里,“淫鸟泄精,裹成缅铃,想必阿?莼岷芟不栋桑俊?

古卷有记载:缅地有淫鸟,其精可助房中术,有得淋于石者,以铜裹之如铃,谓之缅铃。

烛九沉不在乎这东西到底什么制成,但只要有用就好。

他手腕一转,将两串内里含着玉铃的缅铃扔到了魔尊手里,“一前一后?”

虽是言简意赅,但在“欺负”小公子这一事上妖祖和魔尊默契得厉害。

“自然。”楼枭颔首,默认了对方的说法。

“你们……唔!”

傅?菀呕盎姑凰低辏?身前的红着脑袋的玉茎就被烛九沉把玩在手里,男人手法娴熟,没一会儿便撸硬了小家伙,指腹搓揉着柱身,一阵阵快感侵袭着傅?菀牛?让他此刻只能咬着下唇,免得呻吟出声。

楼枭不甘落后。

少年前后两个穴早在先前的亵玩下水淋淋地溢出淫液,根本无需润滑,楼枭的指尖只是轻轻一探,就挤开了缠绵悱恻的肉缝,一点点插了进去,食指在前穴中抽动,拇指抵着后庭?H弄,只是一只手就玩得傅?菀爬峁饬傲埃?加之全身三处的极乐同时作用,很快咬唇都止不住他的淫喘:

“呃啊……”

“别、唔,别搓……”

“嗯啊……好酸……”

待他将那两个肉穴插的水光淋漓、饥渴难耐之后,这才将小巧的缅铃分别抵着两个入口,一点点将其塞了进去,以手指作为支撑,缓慢且感官明显地将质地冰凉的镂空小球硌着紧密缠人的甬道送了进去。

这一串上缀着几个灵巧的小家伙,外观似铜珠,表层雕刻着精美的纹路,细看是龙凤呈祥、鸳鸯交颈、腾蛇交尾,均是阴阳交合之道。在那镂空的内里是大鹏鸟精液凝聚而成的晶粒,如白玉润泽,甫一进去了那自发散着热量的淫洞就开始振动,晶粒在一方小天地内活动,激地刻纹随之颤动,好似有了生命的小家伙在流着腥臊淫液的穴道里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