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粉,以免影响胎儿健康,当时她只以为是老生常谈,随手赏了他一支镶玉步摇便敷衍过去。
更何况,在这深宫里,女人的脸就是争宠的利器。
她怎能素面朝天去见太子?
那些胭脂水粉,不仅是装点面容的物件,更是她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里立足的底气,再说对方只是建议她少接触,她也并非每天涂抹,怎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
此刻,苏婉儿只觉得懊悔无比。
甚至都不敢跟萧容祁对视。
萧容祁眉头拧紧,脸色阴沉得难看,刚要出声训斥,又听李太医继续道,“殿下,依臣看,这胭脂水粉里的麝香...”
“如何?”
李太医偷瞄了眼怒容满面的萧容祁,回禀道,“寻常胭脂里虽含麝香,但剂量极微,断不至于伤胎。”
他顿了顿,颤抖着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里面裹着些暗红粉末,“可苏娘娘所用胭脂中的麝香,臣细细称量过,足足有三钱之多!这般大的量,哪怕寻常人长期使用,都要气血两虚,更何况是怀胎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