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未央咬着牙,死不张口,拳头没力气了,她就用指甲去抓他的胳膊。司徒明也不着急,用一只手把钟未央的手腕捉住了,另一只手伸向钟未央的腰侧,只轻轻地挠了一下,就感觉到钟未央的牙关开合了一下,并且腰身在往另一侧躲。司徒明忍不住低低地笑了一声,一边细细地吻,一边继续挠钟未央腰侧的痒痒肉。
钟未央在心里大骂,脸上的表情差点哭出来。等终于撬开了钟未央的牙关,司徒明才放过了她的腰,不挠她痒痒了,改用手握着。
对司徒明来说,接吻也可以无师自通,让钟未央无处可躲。
当吻到呼吸不畅时,两人的唇稍稍分开。钟未央一刻也忍不下去了,像炸了毛的猫,立马张口大骂:“恶心!”
司徒明眼睛张大几分,剑眉轻扬,嘴角含着笑意,轻轻地再次吻了下来,就像鱼儿追逐水一般地自然、亲密,一直吻到两人满头大汗了,才放开。钟未央眼神厌恶,圆滚滚的眸子瞪着他,再次骂道:“死变态!”
司徒明笑容恣意、慵懒,抬起手,把钟未央的脑袋轻轻按在胸膛上,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脑勺和颈项,心里欢喜着,什么也不说了。
感觉真的太美,司徒明觉得。不过,知道钟未央倔强,所以他不想再进一步惹恼她了。在男女之事上,他的自制力早不一般。
钟未央闭住眼,咬牙忍着,强忍住自己想张口在他身上咬一口的冲动,脑中最强烈的想法是:要把他踹下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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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午安!祝今天生日的所有小伙伴生日快乐!明天还有喔!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67.七妹夫!我是阿川的大哥!
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病起来非同小可。这几天钟未央一直陷在挫败的情绪里,因为手臂失了力气,她现在连恩姐儿都抱不起来了。
小家伙睁着大眼睛,张着手,乖乖地看着钟未央,仿佛在问:你怎么了?
钟未央只能伸手去摸摸小家伙的耳朵,孙嬷嬷在一旁不言不语,默默地把恩姐儿抱起来,放到炕上,然后退开两步,继续安安静静地待着。
钟未央看了孙嬷嬷两眼,思量着:怎么这两天孙嬷嬷这么安静了?
钟未央正带着恩姐儿画画,门外的丫鬟禀报十小姐来了。
“嫂嫂!恩姐儿!”
“十妹妹,快请坐。”
钟未央露出微笑,互相见礼毕,司徒玥音很自然、大方地脱鞋上了炕,代替钟未央的位置,包住恩姐儿的小手,带着她在纸上三笔就画出一条肚腹胖胖的墨色金鱼来,然后画了五笔,又是一只小鸡,不过八笔,就是一朵绽开的荷花。恩姐儿露出小乳牙,满脸惊奇地看着画。
司徒玥音对画画这件事游刃有余,眼睛只偶尔看一下笔端,一边和钟未央说话:“嫂嫂今天气色好了些。”
钟未央却显得精神不足,笑道:“赵嬷嬷天天逼着我喝药膳,一会儿山药鸡汤,一会儿老鸭冬瓜煲的,就差点张罗人参了。我每天又不怎么走动,现在手腕都圆了一圈。”
司徒玥音仔细打量钟未央一下,道:“胖倒不觉得,不过,可能是有点上火,嘴巴破皮了。补品不可多吃。”
正这么说着,外面院子里突然闹出了动静来,听见丫鬟们在尖叫。
正疑惑间,赵嬷嬷满脸心焦,进来告诉道:“五少夫人的狗,追着六少夫人的猫,跑进咱们院里来了。”
司徒玥音掩袖而笑,钟未央也忍俊不禁,道:“引它们出去就是了。”赵嬷嬷急急忙忙地出去办事了。
司徒玥音一双丹凤眼清澈明亮,笑道:“真像欢喜冤家一样!五嫂的狗长得有点凶,我每次见到都有点怕。”
五少夫人养的